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by宁栀裴慕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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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赋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完结版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by宁栀裴慕川》,由网络作家“青赋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话一出,宁栀明显感觉到身旁的裴慕川变的有些僵硬。可宁栀却像没事人似的。「说明我们很有缘分。」裴慕川的好友见她不在意,也就继续热闹了起来。菜和酒也陆陆续续的上了过来,因为裴慕川没有和好友甚至沈知瑶说明宁栀的身份,他们把她当普通女子,也就肆无忌惮的开起了她和裴慕川的玩笑。「你们何时成亲啊?我与裴兄相识数年,可就等着这一口喜酒喝呢。」裴慕川紧张的看了一眼宁栀,发现宁栀并没有什么表情后,便把这个话绕了过去。只是沈知瑶,在听见这句话后,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。裴慕川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,他起初还在隐忍,但在看见沈知瑶摇摇晃晃的走去了后院时,他忍无可忍的追了上去。在场的好友看见这幅情景,气氛又凝固了起来。宁栀只得打起了圆场。「慕川身体不舒服,我去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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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,宁栀明显感觉到身旁的裴慕川变的有些僵硬。

可宁栀却像没事人似的。

「说明我们很有缘分。」

裴慕川的好友见她不在意,也就继续热闹了起来。

菜和酒也陆陆续续的上了过来,因为裴慕川没有和好友甚至沈知瑶说明宁栀的身份,他们把她当普通女子,也就肆无忌惮的开起了她和裴慕川的玩笑。

「你们何时成亲啊?我与裴兄相识数年,可就等着这一口喜酒喝呢。」

裴慕川紧张的看了一眼宁栀,发现宁栀并没有什么表情后,便把这个话绕了过去。

只是沈知瑶,在听见这句话后,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。

裴慕川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,他起初还在隐忍,但在看见沈知瑶摇摇晃晃的走去了后院时,他忍无可忍的追了上去。

在场的好友看见这幅情景,气氛又凝固了起来。

宁栀只得打起了圆场。

「慕川身体不舒服,我去看看。」

说完,也跟了过去。

一到后院,就听见了一阵激烈的争执声。

宁栀听的不太真切,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见裴慕川如此失态。

在宁栀印象里,裴慕川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事不关己的模样,好像天塌下来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
原来遇上自己喜欢的人,他也会变得失态。

宁栀就这样看着他们争吵,直到最后裴慕川忍无可忍的把沈知瑶抱入怀中。

今天这场名义上为宁栀办的宴席,她却觉得自己无比多余。

眼睛有些酸涩,她走到安静的地方平复了情绪,回到宴席上,却发现裴慕川和沈知瑶也已经回来了。

沈知瑶满脸春色,哪里还有刚才失魂落魄的模样。

看见宁栀回来了,裴慕川慌忙迎了上去。

「栀儿,没喝多吧?」

宁栀摇了摇头,余光却看见沈知瑶挑衅的眼神。

她觉得有些无趣,就说自己累了要先走。

离开前,她想要碗醒酒汤,却在厨房听见了沈知瑶的声音。

「小姐,你明明还对侯爷有情意,此次和离来到上京也是为了他,为何方才要和他大吵一架?」

沈知瑶轻笑了一声。

「不吵一架,怎么让他想起七年前的事?我就是要让慕川想起那种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和心爱之人分离的痛苦,这样他才会对我念念不忘。」

她身边的侍女语气有些洋洋得意。

「也是,还是我家小姐有魅力,都七年了还对你念念不忘,你看今日他带过来过生辰的那名女子,也有小姐你的影子,看来啊,侯爷对她也只是玩玩罢了。」

沈知瑶听见侍女这样说,也笑了笑,但声音却突然严肃了起来。

「这还不够,慕川是定远侯,长相又俊美,想嫁给他的女子太多了,我的身世过于普通,甚至还和离过,侯府看不上我这样的女子,但是只要慕川心里只有我,非我不娶,我相信侯府会妥协的。」

「这也就是我方才和他吵的原因,若不让他想起他之前有多爱我,我怎么能站稳脚跟?你看,他还不是心里有我?连我喝多都舍不得。」

想起刚才裴慕川和沈知瑶相拥的画面,宁栀心里又是一阵刺痛。

宁栀直接把门推开,和里面的沈知瑶目光相撞。




宁栀第一次遇见裴慕川,是她六年前私自逃出宫游玩的时候。

那时她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女,没料到会遇到贼人抢劫。

钱袋子消失,只是一瞬间的事情,宁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想要去抓住贼人,却在奔跑间和侍女被人群冲散了。

宁栀看见贼人遁入了拐角,她没多想就跟了上去,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。

她顿时就慌了,从小在宫闱娇生惯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可就在这时,捂住她口鼻的手突然松开了。

她惊恐的回头看,发现贼人已经躺在了地上。

「诺,这是你的?」

男子从夜幕中走出,身影修长,俊美的无可挑剔。

他钱袋子扔给了宁栀,笑的张扬。

「下次别这么小心了,公主殿下。」

还没等宁栀问清他的身份,他便消失了。

那时,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这样快,直到再大了些读了一些话本子,她才知道她对那晚的男子一见钟情了。

等到再一次遇见他,是在三年前的皇家狩猎上。

她骑射学的很好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马儿突然受惊,把她从马背上甩了下来。

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,她才发现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。

「公主殿下,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出事?」

让宁栀朝思暮想三年的声音再次出现,她抬头,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子。

「公主,侯爷,你们没事吧?」

还没等她说什么,一群侍卫便担心的冲了过来。

这时宁栀才知道,她一见钟情的男子叫裴慕川,是定远侯。

此后,她买通了定远侯府的贴身侍女,只要得到裴慕川要进宫的消息,她便会早早的在宫门等待着,只为了看他一眼。

可就在某一天,她像往常一样藏着等待裴慕川的出现,却发现裴慕川正向自己走来。

宁栀顿感不妙,想往后跑,却被人拉住了。

「公主殿下,可是喜欢我?」

裴慕川笑的散漫,但是语气却是笃定的。

宁栀转过身来,不敢直视裴慕川。

「我没有,本公主的清誉你胆敢玷污?」

虽然是放狠话,但因为心虚,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。

裴慕川轻笑了一声。

「公主殿下,你以为,若不是我默许,我的侍女怎么敢和你通风报信?」

宁栀没想到裴慕川会直接戳破她,她脸红的慌,却什么也说不出。

谁知道裴慕川却在此时,牵起她的手,轻轻吻了上去。

「能被公主殿下喜欢,我很高兴。」

这天之后,宁栀的生活发生了变化。

她多次拒绝了父皇母后让她去联姻的要求,说自己已有心上人,还搬进了她本来不愿意住的公主府。

只因为这样能和裴慕川来往方便。

每次父皇母后问她,她的心上人究竟是谁时,她都想把已经和裴慕川私定终身的话说出来。

可是裴慕川总出来阻止她,她虽然不解,但是还是乖乖应下。

直到前几日,她在侯府的后花园里,听到前来拜访的裴慕川的好友和裴慕川交谈:

「你疯了!公主殿下你也敢拿来当知瑶的替身?」

「你前面祸害的几个姑娘我就不说了,那可是公主殿下!裴慕川你想清楚!」

这是宁栀第一次听说沈知瑶的名字,她想接着听裴慕川解释什么,却发现裴慕川沉默了。

沈知瑶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针,扎在了她的心里,多方打听之下,她得知了真相。

裴慕川早年游历期间,在江南遇见了沈知瑶。

他们一见倾心,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。

可裴慕川那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,沈知瑶的父母以为他是个穷书生,收了某户人家的银子就草草把沈知瑶嫁了出去。

此后,裴慕川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本来性子沉稳的他,变得越来越吊儿郎当起来,活像一个纨绔。

他流连花丛之中,每一个深交过的女子,都带着沈知瑶的影子。

她也是其中之一。

裴慕川祖辈都是言官,可他却非要上战场杀敌,也是因为沈知瑶的一句:「少年将军英勇无比,我希望以后的夫君就是这样的!」

她以为的如意郎君,居然只把她当替身。

在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六年的喜欢都无比的不值得。

也就在那一刻,宁栀做出了要和亲的决定。

她宁栀,向来拿得起放得下。

裴慕川,她不要了。




宁栀忘记了自己怎么出来的,只记得自己一出山林就昏迷了过去。

看见宁栀睁眼,冷月满是欣喜。

「殿下,你终于醒了!陛下和娘娘都担心坏了,但是殿下放心,我就说殿下你只是普通摔伤。」

宁栀坐了起来,发现身上疼的厉害。

「去看看定远侯。」

听到宁栀这样说,冷月却满脸的不高兴。

「殿下,你昏迷这么多天,侯爷都没来看过你,你刚醒却要去看他。」

宁栀垂下了眼眸。

她只是想告诉裴慕川,这一次是她救了他,之前的恩情,就算是还清楚了。

他们,两清了。

到了裴慕川房间门口,却听见了里面传来沈知瑶的声音。

「慕川,你也真是的,我就是随口一说,下次不要再这样让我当心了,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去救你,你说不定就已经......」

侍卫?不是她去救的吗?

而且那么多人都目睹,怎么可能说错。

宁栀一心急,直接把门推开了。

入眼便是沈知瑶给裴慕川喂药的画面,他们离得极近,让人忍不住浮想。

裴慕川看见来人是宁栀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迅速和沈知瑶拉开了距离。

可宁栀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沈知瑶。

沈知瑶身上穿的正是白狐裘。

「栀儿,你怎么来了?」

裴慕川支撑起了身体。

宁栀本来想说是她救的裴慕川,可一推门看见沈知瑶身上的白狐裘,她突然不决定说了。

因为她知道,就算她说了是她救的,裴慕川也只觉得她在撒谎。

毕竟沈知瑶的话比什么都重要,重要到裴慕川可以为她丢掉性命。

「作为公主,听闻定远侯出事,也应替父皇母后来探望。」

这时宁栀第一次对裴慕川摆公主的架子。

「你是公主?」

沈知瑶面上满是惊讶,手中的帕子也被捏的有些变形。

凭什么,凭什么她一生来就是公主,能与慕川相配,可她却只是普通百姓!

是公主又怎样,侯府夫人,她当定了!

「栀儿,我们不是说好先隐瞒身份吗?」

裴慕川面色有些难看。

「为何要隐瞒?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。」

宁栀轻轻的开口。

「什么叫做没有什么?」

裴慕川觉得今天的宁栀异常的不对劲,但是他又说不上为什么,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
「没什么,看见定远侯平安,我和父皇母后就放心了。」

宁栀深吸一口气,转身出了侯府。

她宁栀,再也不欠裴慕川什么了。




看见宁栀走了进来,沈知瑶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。

「我倒是不知道姑娘还有听墙角的习惯。」

沈知瑶话里带刺。

宁栀没管她,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醒酒汤。

「沈姑娘,别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倒误了自己。」

沈知瑶知道宁栀把所有的话都听到了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
但当她再次扫过宁栀与她相似的眉眼时,她突然放松了下来。

「这位姑娘,若是我告诉你,你只是我的替身呢?你连慕川真正的喜欢都没得到,哪里有资格和我说算计?」

沈知瑶以为宁栀会震惊难过,或者歇斯底里的说她不是替身,可是宁栀没有,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把醒酒汤喝完后,就转身离开了。

「我劝你不要太得意,未来侯府夫人一定会是我!」

身后的沈知瑶喊道。

可是宁栀早已经不在意了。

侯府夫人爱是谁是谁,那她已经不在意的东西攻击她,是没用的。

坐在回公主府的马车上,宁栀思绪万千。

她突然有些好奇,若是裴慕川知道沈知瑶的真面目,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?

她回到府上,却发现突然府上突然多出来了很多箱子。

她命人一箱一箱的打开,却发现里面都是黄金和珠宝。

「这是谁送来的?」

宁栀有些疑惑。

「是陛下差人送来的。」

父皇?可是生辰礼父皇已经给她了。

宁栀顾不上身上的疲惫,又坐着马车入了宫。

「你说那些贺礼?都是北朝皇帝差人送来的。」

皇帝听到宁栀的来意后笑道。

「朕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你生辰的,但这正证明了他对你的看中啊,怎么样,父皇给你挑的夫婿还不错吧?」

原来是北朝皇帝。

她对她未来的夫君并不好奇,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代表两国交好的工具罢了。

回到公主府,她令人把箱子收起来,裴慕川却突然出现了。

「陛下赏的?」

宁栀有些惊讶,她以为裴慕川今晚会待在城郊别院陪着沈知瑶。

「嗯。」

宁栀顺着裴慕川的话扯谎。

「去谢恩了吗?要不要我陪你去?」

裴慕川伸出手想揉宁栀的头,笑着说道。

宁栀却偏头躲了过去。

「你不是不想让父皇知道我们的关系吗?」

裴慕川的笑僵在了嘴边,他意识到宁栀好像生气了,只得正了正神色。

「今日是我错了,我知道你介意我的别院住了一个女子,但是她在这里无依无靠,和我是故友才借宿在我这里,我发誓,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。」

看见宁栀还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,裴慕川只得拉过宁栀的手。

「好啦,我的殿下,你看我都服软了,你就原谅我吧。」

裴慕川好像觉得,只要他认错,宁栀就一定会原谅他。

宁栀不想和他多纠缠,于是点了点头。

裴慕川松了口气。

「栀儿,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怎么感觉你最近都不太高兴。」

宁栀遮住了眼底的黯然,看向了已经蔓延出墙的绿叶。

「是有些烦心,最近看了一个话本子,里面的男子欺骗了女子很久,我刚看到女子发现了男子的谎言,你觉得女子会不会原谅男子?」

裴慕川哑然失笑。

「原来是为了话本子,这简单,如果男子的谎言不值得被原谅,就另寻他人吧。」

宁栀在心里默默都复述了一遍裴慕川的话,然后释然的笑了。

「嗯,有理。」

不值得被原谅,就另寻他人。




第二天,宁栀一睁眼,却发现裴慕川正在她床前撑着手看她。

宁栀的窗户一直开着,就是给裴慕川进来的机会,可是今天这么早出现,在她印象里还是头一次。

如果是以前,看见裴慕川守着她醒来了,她一定会欣喜若狂,可是现在,她的心里无比的平静。

「怎么今天这么早来?」

宁栀坐了起来,淡淡的看着裴慕川。

裴慕川捏了捏宁栀的脸,腔调散漫。

「当然是因为想你了。」

宁栀撇了他一眼,不发一言。

看见宁栀这幅表情,裴慕川才说出了来意。

「今晚有旧友前来,我要设宴接风,晚上不能来看你了。」

宁栀点了点头。

得到宁栀的肯定后,裴慕川暗暗松了口气,又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
目睹裴慕川离开的侍女冷月一脸担忧的走了上来,给宁栀一边穿衣物一边说:

「奴婢刚刚得到消息,侯爷要见的旧友好像是一位女子,好像叫什么沈......」

「沈知瑶。」

宁栀轻轻的回答。

「对!就叫这个。」

冷月点了点头。

「走吧,我们晚上也去食鼎楼用膳。」

她倒不是想上演什么捉奸的戏码,只是单纯想看看,裴慕川的白月光,是什么模样。

到了食鼎楼,她特意选了一个离裴慕川很近的位置,微微一侧头,就可以透过屏风看见里面的情景。

她等了一会儿,那个沈知瑶终于出现了。

宁栀并不认识沈知瑶,只是那位女子一进来,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裴慕川突然僵直了身体,站了起来迎了上去,那副热络的模样饶是宁栀也没见过。

这一刻宁愿就确定了,那位女子就是沈知瑶。

她微微侧头打量着,发现这位女子的眉眼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像。

如果之前她还抱有一丝侥幸,那她现在就是已经确定了。

自己只是裴慕川白月光的替身。

看着裴慕川与沈知瑶亲昵的画面,宁栀只觉得无比的刺眼。

「走吧,回府。」

桌上的菜她已经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,回到府里,她开始着手收拾这些年她和裴慕川的书信,还有他送自己的东西。

猛然间一抬头,她看见了自己床头挂着的香囊,心中一阵酸楚。

她与裴慕川刚在一起时,她就心血来潮给裴慕川做了一个香囊,想要他挂在腰间。

可裴慕川却说:

「我的好殿下,这个挂在我身上不就是证明了我已经与女子定情了吗,但是我们还未准备好告诉世人,旁人问起来,我当如何回答?」

看见宁栀不高兴,裴慕川又继续说。

「这样吧,你想给我做香囊的时候,就做一个挂在自己床头,就相当于给我了,如何?」

当时宁栀喜欢裴慕川的紧,听他这样说,也只能作罢。

宁栀一把把床头的香囊都扯了下来,焚了一个火炉,把与裴慕川有关的东西都扔了进去。

火舌迅速蔓延,连同他们的回忆,一起化为灰烬。

就在东西烧尽的下一刻,裴慕川的声音突然出现。

「咳咳,怎么这个时候烧起了东西?」说完裴慕川环顾了一圈,脸上有些讶异。

「香囊呢?怎么没挂在床头了?」

宁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。

「不是说今晚不来吗?」

今天的裴慕川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,他没察觉到宁栀的异常,宠溺的拉过宁栀的手。

「这算不算一个惊喜?」

距离拉进,宁栀明显的闻到了裴慕川身上不仅有酒味,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气。

估计是沈知瑶的吧。

宁栀皱了皱眉,想和裴慕川拉开距离,却被他一把抱入怀中。

「栀儿,我们好些日子没有亲密过了......」

裴慕川今晚似乎格外的热情,估计是偷腥后的心虚,让他的动作更加的迫切。

宁栀没空和他演什么情深戏码,直接把裴慕川毫不留情的推开。

「栀儿,你......」

第一次被宁栀毫不留情的拒绝,裴慕川脸上满是不解。

就在这时,房门被人毫无征兆的打开了。

是裴慕川的贴身随从。

裴慕川正要发作,却在随从和他耳语了几句后,面色变得凝重。

随从离开后,裴慕川又重新拉过宁栀的手。

「栀儿,我知道你对我有怨,再等等好吗,我一定会自己去和陛下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的。」

等?她等了三年,已经等不起了。

「栀儿,我这次是真的有事,要出城一趟,明天是真的不能来看你了。」

估计是沈知瑶出事了吧?

「可是明日......」

宁栀张了张嘴,却被裴慕川打断。

「栀儿,听话,别闹脾气。」

裴慕川说完,就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
可是明日,是她的生辰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