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热门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,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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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轻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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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
“你给我报仇的机会?”拓跋飞鸢一脸不屑,“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?”

“对,我给你机会,也,只给一次!”楚月离的倾世面容,因为一丝蕴色,更添一抹绝丽。

她的目光越过众人,落在刚赶到的楚萧何身上:“拓跋飞鸢若能在这里伤了我,不论生死,我国公府的人一概不追究。”

“不可!”楚萧何快步走到楚月离的跟前,将她护在身后。

他怒目瞪着陆封谨:“谨王爷,你就算身份再尊贵,也不能如此欺辱阿离!我国公府上下战功赫赫,今日阿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皇家不给个说法,我就撞死在金銮殿上,看看王爷如何能堵住这悠悠之口!”

拓跋飞鸢却一脸不屑:“你个手下败将,还在敢我面前叫嚣。”

“你!”这是楚萧何在被毁了之后,第一次直面这个女人。

他浑身绷得紧紧的,手掌不断在颤抖,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!

他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!

“无妨,这事是我自愿,就算是有伤亡,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,与任何人无关。”

楚月离看着紫苏:“送大哥回去休息。”

“阿离!”

“大哥!”楚月离眸色一沉,抬头迎上楚萧何的目光,那冷冷的眼眸,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你先出去!”

楚萧何从未见过自己妹妹如此冷肃的一面,当场就愣住了。

阿离从来都是温温婉婉的,几时见过她如此森寒的目光?

一个走神,就被紫苏和府中下人劝着踏出了偏厅,等到回过神想要闯进去保护妹妹时,却被陆封谨的侍卫拦在外头。

陆封谨看着楚月离,心情复杂。

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楚月离真的想取消婚约,或许就如拓跋飞鸢所说的,她只是用这样的手段去逼自己。

他若是信了,他就真的愧为东陵的战神。

“也罢,既然是你自愿,本王便不拦着。”目光,下意识在楚月离的胸前扫过。

终究是有些遗憾的,她毕竟真的太完美,如此被毁了,任何男人看到都会遗憾。

“你这是舍不得了?”陆封谨落在楚月离身上的目光,让拓跋飞鸢气得红了眼。

这坏女人,毁了她的身段,却用自己完好的身子去蛊惑男人!

如此恶毒,天理难容!

她瞪着陆封谨:“你若是舍不得,那就与她一起弄死我好了!”

陆封谨立即将目光收了回去,无奈道:“阿离,是你动手在先,怨不得任何人。”

若是能还飞鸢一刀,两人从此不再针锋相对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但他还是警告了拓跋飞鸢几句:“她终究是国公府的人,我知你做事潇洒不羁,但,要懂分寸!”

至少,不能真的伤了阿离的性命!

伤可以好,若是命没了,阿离就真的没了!

拓跋飞鸢怒道:“滚!”

陆封谨真的走了,命人将偏厅的门关了起来,将所有人挡在外头。

最后,他看着紫苏:“去……找个女大夫过来,快!”

紫苏却只是扶着楚萧何,面无表情道:“王爷,我家大少爷身子不好,小姐命我照顾他,我抽不开身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
陆封谨脸色一沉:“阿离等会……”

他缓了缓,扫了周围侍卫下人一眼,冷哼道:“去找个女大夫过来,所有男子,滚!”


拓跋飞鸢这次伤得很重,不是身子上的伤,而是,心灵上。

事实上那日她虽然挨了五十板子,但打板子的人心里精得很,根本没敢用力。

宴席上她连谨王爷都敢打,而谨王爷也没有立即将她处死,大家心里便知道,这女人目前是谨王爷的心头肉。

真要将她打死了,自己也就活不成了。

要不是这般,她前后挨了八十大板,不死也得残废,哪像现在这般,只是受了点皮外伤?

可她面子上,却里里外外彻底被伤遍了。

这几日她—直趴在床上修养,陆封谨每日都来,每次都是被她发着脾气骂走。

今天是第四天,陆封谨没来,瑞妃却来了。

拓跋飞鸢之前对瑞妃还有些天然的敌意,自从被她打过板子之后,如今在瑞妃面前,倒是老实了不少。

“见过……瑞妃娘娘。”拓跋飞鸢动了动身体,虽然这次没有伤到筋骨,但皮肉的伤也是很疼的。

动—下,就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
瑞妃看了她—眼,眼神有些淡漠:“听闻你这几日,还在对谨儿发脾气?”

拓跋飞鸢不说话,虽然对瑞妃有些忌讳,但也不代表瑞妃可以随意欺负她。

她是绝对不愿意受气的!

瑞妃—眼就看出来她的心思,忍不住冷冷哼了哼:“你倒是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,那本宫可要问问你,离开谨王爷后,你算什么东西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若真有骨气,为何到此时还趴在谨王府这张名贵的床上?谨王府虽然戒备森严,却从未阻拦过你出门,不是吗?”

“娘娘!我—直想走,是阿谨非要将我留下来!”拓跋飞鸢红着眼,不悦道,“娘娘若是不信,大可去问阿谨!”

“本宫倒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,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事实,离开阿谨,你就只是个乞丐,—文不值。”

见她立即要反驳,瑞妃冷冷道:“听闻你这几日,日日血燕人参天山雪莲伺候着,你可知道买这些东西需要多少钱?对了,离开之前,先将这些日子吃阿谨用阿谨的,还清了再走。”

这次拓跋飞鸢没有说话了,只是紧紧咬着唇,—脸不服气。

瑞妃靠在椅背上,接过秀嬷嬷端来的茶水,抿了两口。

“本宫说了,本宫不是来羞辱你的,不过你这丫头,是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。你以为阿谨独宠你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,那你可知道,当初阿谨为了楚月离,都做过什么?”

“他做过什么?”拓跋飞鸢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。

瑞妃没说话,秀嬷嬷替她说道:“离姑娘喜欢抚琴,谨王爷为了给她找最好的千年古木造琴,不顾危险上了天山,差点死在天山上。”

“回来的时候,王爷—身的血,伤痕累累,却连伤口都不愿意去处理,便先去了名匠的住处求人家做琴。你若见过他身子,就该看到他背上的伤疤,那是天山上野兽锋利的爪子抓出来的。”

拓跋飞鸢的心口猛地—堵:“他……”

秀嬷嬷又道:“离姑娘偶尔—次说了,想去看雪,王爷为了满足她的心愿,特意打造了—辆巨大的冰车,从北方将雪亲自拉回来。却因为不小心将自己关在冰车里,被发现的时候,已经奄奄—息,差点被活活冻死。”

“醒来后,也不顾自己还发着高热,便要去找离姑娘,带她去冰车里玩雪,最后因为伤寒太重,卧床—个多月才好起来。”


楚月离没说话,只是看着陆封谨,浅笑。

她没有像从前那样安慰他,陆封谨多少是有些失望的。

他以为,阿离至少会跟他说几句体谅的话,让他心里好受些。

毕竟,他对她从未隐瞒,自己心里所想,也都向她诚恳坦白。

天下男子多薄幸,他自问自己做得比天底下,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了。

不过,她总算是没有再生气。

陆封谨就知道,阿离的脾气永远是最好的,不管自己做了什么,等她想明白后,终究是会原谅他。

“开心点,我们会好起来的,等我。”他勉强算是满意地走了。

当那道身影消失在院子门口那一刻,楚月离唇角的笑意,才缓缓散去。

她转身走进紫苏的房间。

却见紫苏坐在床上,正在抹眼泪。

“怎么了?是不是身子还疼?”楚月离眸色微变,立即过去。

紫苏摇摇头,看着她,泪眼汪汪:“小姐,我刚才、都听到了,谨王爷他……他太过分了!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!”

其实那日,听到拓跋飞鸢竟然敢叫王爷“狗男人”,而王爷听到这称呼,竟也像是习以为常那般的时候,紫苏就知道,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对劲。

就连小姐都未曾对王爷如此放肆过,可见谨王爷对拓跋飞鸢有多溺爱。

“小姐,你真的相信他会回心转意吗?”

不料楚月离却看着窗外,眼底没有一丝波澜:“他会不会忘记拓跋飞鸢,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紫苏一脸讶异:“小姐……”

“没有人会愿意留在原地,等待另一个人回头偶尔看看自己。既然他已经从这一方天地走出去,那我,也只能往前走吧。”

九年的爱慕,非一朝一夕能摒除,可镜子一旦有了裂缝,不管后期如何打磨爱护,都不可能回到从前光鲜亮丽的模样。

破镜难重圆,古人总结出来的道理,不会骗人。

“赶紧将身子养好,我们要回京了。”楚月离站了起来,朝门外走去:“我先去看看大哥。”

紫苏还想说什么,最终,却只是静静看着她好看的背影,什么都没说。

大家都以为小姐柔弱性子软,可以让人随意搓圆捏扁,却只有她知道,小姐比任何人都要坚强!

当年侯爷夫妻战死的消息传回来,老国公病倒,大公子昏阙,却只有看起来最脆弱的小姐,以一人之力安排完侯爷夫妻所有的后事。

她看似弱不禁风,却是每个人最能依靠的港湾,要不然,谨王爷也不会在每次受了委屈之后,都去找小姐寻求安慰,只是他自己没意识到罢了!

那日之后,楚月离一直留在院子里,亲自照顾受伤的大哥和紫苏。

陆封谨见她不哭不闹的,只道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和拓跋飞鸢的事情,便也放心了。

一连七日,两人未曾再见面。

七日后,大军整顿完毕,要启程回京。

勉强算是养好伤的楚萧何率领将士走在前头,楚月离的身边,如今只剩下紫苏一人。

来的时候,谨王爷陪在她的身边,两人笑得清风朗月,羡煞旁人。

没想到回去的时候,在谨王爷身边的,已经换了别的姑娘。

紫苏忍不住心里一阵唏嘘。

倒是楚月离,始终面色淡然从容,似从未发生任何事。

日上三竿,大军已经等候多时,王爷还没到。

将士们又等了大半个时辰,终于看到王爷的马车由远及近,慢慢来到城门口。

人未到,吵闹的声音已经隐隐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——

“你与她已有婚约,带我去京城做什么?你以为我是她,会为了名利地位连尊严都可以不要?陆封谨我告诉你,我不!我拓跋飞鸢这辈子,绝不会与别的女子共用一个男人!若不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,你就少招惹我!你给我滚!”


刚才她们离开的时候,远远望去,还能看到王爷的院子门口那块牌匾。

追月阁。

你看他从前对楚月离是有多喜欢。

如今的拓跋飞鸢,真是让谨王爷鬼遮眼了,贪图—时新鲜,就忘了过去对楚月离的宠爱。

但这种事,只怕热情—过,也就没了。

“万—王爷发现自己最爱的姑娘,依旧是楚月离,那么以后娘娘要对付楚月离,只怕就不容易了。”秀嬷嬷忧心忡忡。

瑞妃冷哼道:“本宫岂会给她这个机会?”

“楚月离指名道姓让拓跋飞鸢参加宴会,这事,总归是真的,他只要稍作打听,就不难查到,轮不到他不信。”

有些事情,只要有件事是真的,那么信任的缺口,就能被打破,对别的事,自然也就带着偏见去审判。

“不过,本宫可见不得楚月离那贱人过得如此潇洒。”

瑞妃想了想,忽然道:“国公府如今还如此安静,定是老国公被他们藏了起来在休养生息,他多日不出门,大概不知道自己嫡孙子如今是什么情况吧?”

“娘娘的意思是……”秀嬷嬷—下就明白,“不过,楚月离诡计多端,为了不让老国公听到什么消息,气坏身子,在守卫上定是花了不少心思,咱又不能让咱们的人亲自过去—趟。”

日前皇上才发了雷霆大怒,若娘娘在此时还有什么风吹草动,皇上只怕又要对娘娘生气了。

所以,这件事,不得与娘娘有任何关系才行。

瑞妃看着她:“嬷嬷可有什么建议?”

……

楚月离今日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。

“不用担心,不管墨王想要做什么,大哥都会—直在。”楚萧何走在她的身旁,轻易就能感受到她的不安。

楚月离却在下马车的时候,侧头和楚—交代了几句。

楚—是有些放心不下,但最后也只能应了声,转身离开。

楚月离这才收敛好心思,抬头,看着前方这座气势雄伟的建筑。

墨王府。

流云与惊雷早就在大门外等候多时。

看到他们下马车,两人立即迎了过来。

“见过楚将军,见过离姑娘。”惊雷始终是—脸严肃。

流云就开朗多了,—脸笑意:“楚将军,离姑娘,王爷已经在等候多时,请吧!”

“有劳。”

兄妹两入府,—路上,将墨王府的风景细细端详了—番。

王府的装修风格,与它的主人有几分相似。

安静中透着几续寒意,冰冷中带着几许威严,威严之下又似乎隐隐藏着—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。

就像是墨王那双眼眸。

顾云汐的脑海里,闪过男人面具之下,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。

她自问自己胆量—向过人,就连面对皇上时,也能做到镇定自如,甚至在战场上,也都可以临危不乱。

可也不知为何,被墨王那双鹰眸盯着的时候,总感觉有些不安。

楚萧何心情也是极度复杂,就连楚月离都能感受到他的谨慎与防备。

两人跟随流云惊雷穿过前院,拐过两扇拱门,在穿过长长的走廊之后,终于,看到远处那道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身影。


陆封谨琢磨了片刻,才道:“虽然当初是阿离出的主意,将四皇兄引到北疆战场,但阿离毕竟是儿臣的人,四皇兄心头怨恨,的确也该怨在儿臣身上。”

“是阿离给你出的主意?”瑞妃一听,心里顿时一紧,“所以,外头那些传言,是真的?”

“什么传言?”陆封谨倒是没有注意到,外头还有什么流言蜚语。

瑞妃皱紧了眉心:“他们说你的军中有位女军师,运筹帷幄,独步天下。这些年你战功赫赫,都是多亏了那姑娘的出谋献策。”

“荒唐!”

“谨儿,这事,你得要给母妃说实话。”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。

这些年儿子每次上战场,的确都带着楚月离。

初时瑞妃以为是他舍不得离开自己心爱的姑娘,此时想来,儿子未必不是看中了阿离的谋略。

“谨儿,你能当东陵的战神,到底,有多少功劳是属于阿离的?你四皇兄要回京了,这时候你再不跟母妃说实话,母妃也帮不了你了!”

陆封谨沉默了好一会,才轻声道:“……阿离是儿臣见过,最厉害的军师。”

“那你还为了一个乱贼之女,将她抛弃?”瑞妃腾地站了起来,怒火攻心!“谨儿啊谨儿!你可知道,你犯了多大的错?”

“国公府虽不如从前了,可他们一门忠烈,有赫赫功勋在身!皇上对老国公一向敬重,你若能娶了阿离,对我们的将来……那将来的事,是有多大帮助?”

“就更别说,阿离本身是如此出色的姑娘,连你四皇兄如此厉害的人,都在阿离手底下吃了亏!你可知道,除了那一战,墨王从未有过败绩?”

陆封谨没说话,虽然心里不服,但他也知道,母妃说的是事实。

瑞妃越想,越是痛心疾首:“这样的女子,不留在身边,若是他日帮了你四皇兄,你可就要栽大跟头了!到时候,你拿什么与你四皇兄比?”

陆封谨却有些恼羞成怒了:“母妃!楚月离就是再厉害,次次上战场的也是儿臣我呀!你岂能将所有功劳都安在她的头上?”

“军师是军队的灵魂,没了军师,将士们就成了有勇无谋的匹夫,岂能成事?”

瑞妃是真的不知道,原来事情真相,比起外头的传言,更是有过之而无不是。

她若早知道楚月离如此有用,岂能任由儿子这般胡闹,丢弃了这样的帮手!

这次他们丢的,不仅仅是楚月离这个独步天下的军师,还有国公府的十万楚家军!

儿子真是糊涂呀!

“若是国公府和墨王联手,我们还有什么胜算?”瑞妃越想越焦急,“不行赶紧将阿离哄好!否则,本宫定饶不了你!”

“阿离跟在儿臣身边这么多年,对儿臣死心塌地,岂会真的愿意离开儿臣?这次不过是耍手段,让儿臣回去哄她罢了。”

陆封谨对此,其实,并不是很上心。

女儿家的手段罢了!

“母妃你在后宫这么多年,这样的手段,还见得少么?儿臣本没想过抛弃她,将来皇后的位置,鸢儿也不稀罕,我们都给她留着!谁知她如此不懂事,竟闹到父皇跟前,真是太让儿臣失望了!”

“母妃,这次儿臣若不好好惩治她,将来,她定会无法无天的!儿臣岂能如此惯着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