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落魄后,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彼岸无忧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陆长泽冲我笑得跟只狐狸一样。而我不用转身,都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。我僵硬地回头,果然瞧见贺知州坐在C位,正凉凉地盯着我。我冲陆长泽咬牙道:“你不是说,你不是跟贺知州一起来的么?”陆长泽好笑道:“我确实不是跟他一起来的,但是,他先过来的。”顿了顿,陆长泽又笑:“怎么?小安然,你几时那么怕知州了?我记得你以前在他面前不是很神气嘛?”“谁说我们安然怕他了!”丹丹愤愤地朝陆长泽怼了一句。然后拉着我的手,说:“走,我们进去,不能让他们小瞧了。”我硬着头皮往里面走。这才发现台桌上有一个很大的多层蛋糕。而顾青青坐在贺知州的身旁,穿着公主裙,头戴皇冠。看来,这是顾青青的生日聚会。意识到这一点,我越发待不下去了。但都已经过来了,确实不好再...
陆长泽冲我笑得跟只狐狸一样。
而我不用转身,都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。
我僵硬地回头,果然瞧见贺知州坐在C位,正凉凉地盯着我。
我冲陆长泽咬牙道:“你不是说,你不是跟贺知州一起来的么?”
陆长泽好笑道:“我确实不是跟他一起来的,但是,他先过来的。”
顿了顿,陆长泽又笑:“怎么?小安然,你几时那么怕知州了?我记得你以前在他面前不是很神气嘛?”
“谁说我们安然怕他了!”
丹丹愤愤地朝陆长泽怼了一句。
然后拉着我的手,说:“走,我们进去,不能让他们小瞧了。”
我硬着头皮往里面走。
这才发现台桌上有一个很大的多层蛋糕。
而顾青青坐在贺知州的身旁,穿着公主裙,头戴皇冠。
看来,这是顾青青的生日聚会。
意识到这一点,我越发待不下去了。
但都已经过来了,确实不好再掉头就走。
待会只能找一个合适的借口,再离开。
“唐小姐!”
顾青青看见我,脸上闪过一抹欣喜,“我一开始就想邀请你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,但知州哥哥不让,还好长泽哥带你过来了。”
我下意识地朝贺知州看了一眼。
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,一双黑沉的眸子透着淡漠和疏离。
我心中自嘲。
这是他心尖人的生日聚会,他自然不想让我这个前妻来煞风景。
虽然心里极度想走,但表面上的礼性还是得有。
我冲顾青青笑道:“抱歉,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你的生日,所以没有准备礼物,回头我给你补上。”
“没关系的啦,你能来就好。”顾青青笑得一脸清纯无害。
也难怪贺知州会喜欢她。
这样一个清纯,漂亮,温柔的女孩子,确实担得起‘白月光’这个形容。
丹丹忽然拽了拽我的手臂,冲我悄声说:“她就是贺知州的相好?”
我没说话,拉着丹丹朝角落里坐。
偏偏陆长泽也跟着坐了过来。
我郁闷地瞪着他: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陆长泽好笑道:“我哪有跟着你?我待会要跟你闺蜜豪饮,坐远了还怎么豪饮?”
我还想说什么,丹丹扯着我的手臂,小声说:“你随他,待会我把他喝趴下,给你报仇。”
我无奈地冲丹丹笑。
丹丹酒量是好,但这陆长泽的酒量也不见得差啊。
正在这时,有人冲陆长泽打趣:“哟,陆总不简单啊,一下子带两个女伴过来。”
“啊呸!我才不是他女伴!”丹丹耿直地怼了一句。
包间里其他人又说:“那唐小姐就是陆总的女伴了?”
“哎呀,我们没记错的话,唐小姐还是贺总的前妻吧。”
“啧啧,唐小姐还真是不简单,家族落魄后,居然这么快又勾搭上了陆总。”
我郁闷地看向陆长泽,指望他能解释一二。
哪成想他竟然摸着自己的鼻子,一副像是没听见那些话的模样。
幽冷的视线又飘了过来。
贺知州晃着杯中的酒,笑看着我。
我紧了紧身侧的手,淡淡说:“你们误会了,我不是陆长泽的女伴。”
“哟,既然勾搭上了陆总,那就别狡辩了。”
“就是,陆总说今晚会带女伴来,你又是陆总带来的,他的女伴不是你,还能是谁?”
我刚要反驳,顾青青忽然道:“你们行了,唐小姐能得到长泽哥的青睐,那是她的本事,你们就不要再说她啦。”
“哎呀,我们是替贺总不值,当初这女人是怎么欺负贺总的,咱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贺知州垂眸看着我的手,好看的眉头狠狠蹙了蹙。
我生怕他生气,连忙松开手。
顾青青忽然抱着贺知州的手臂,整个身子几乎都依偎在贺知州的身上,冲我甜甜的笑。
“唐小姐,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知州哥哥说呀?
没关系的,知州哥哥人很好的,你不用怕他。”
我看他的白月光这么黏他,一时间也不敢当着他白月光的面问他晚上回不回去。
万一惹得他白月光伤心了,别说借钱了,他指不定会怎么惩罚我。
就在我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,贺知州忽然冲我淡淡问:“什么事?”
此刻算是借钱的最佳机会了。
因为我保不准他晚上会不会回去,也许出了这医院的门,我就再难见着他了。
见我半天没说话,贺知州转身就走。
我连忙道:“你…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?”
贺知州脚步顿住。
他转身看着我,深邃的眉眼间带着嗤嘲。
“原来是借钱啊。”他轻笑,笑得有点冷,还有点自嘲。
我看不懂他这个表情。
我说:“我一定会还给你的。”
他嗤笑反问:“拿什么还?”
我看着他眼里的冰冷嗤嘲,蓦地想起了昨晚那个梦。
他最想要的就是羞辱我,让我痛苦。
我抿唇,艰涩道:“你想让我怎么还,我就怎么还。”
“…呵。”他嗤笑了一声,“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
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!
是啊,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。
我又是哪来的自信,总认为他会帮我。
心口瞬间传来一抹刺痛,眼眶一阵阵酸涩。
我连忙垂下头,掩盖自己眼里湿意。
贺知州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就走。
顾青青连忙拉住他:“知州哥哥,你就借点钱给她吧,好歹她是你的前妻,就当可怜可怜她呀。”
“可怜她?”贺知州嗤笑,“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得去了,我难道每一个都要去可怜么?”
两人进了电梯,我看着合上的电梯门,眼前一片模糊。
有个小女孩经过,冲我惊呼道:“天啊,姐姐,你的手背在流血,是打漏了吧,赶紧去让护士姐姐重新给你扎一下。”
我看着那小女孩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。
小女孩连忙安慰我:“姐姐,你别哭呀,要坚强,我也是一个人住院,我爸爸妈妈把我送来就走了,他们都说忙。”
我抹掉眼泪,冲她笑:“姐姐没哭,姐姐只是想上厕所,没人帮忙,有点着急。”
“那我帮姐姐吧。”
小女孩说着,就接过我手里的吊瓶举得高高的。
我看着小女孩,难过的心情一瞬间被治愈。
是啊,有什么好难过的。
不就是贺知州不喜欢我么?又不是天塌下来了。
瞧,就算他不喜欢我,这个世界依旧很美好,依旧有很多能温暖人心的好人。
我吊完水已经是傍晚了。
吊水的效果比退烧药的效果好多了。
我不再头晕目眩,整个人也轻松不少。
只是心里还是着急得很。
吊水的时候,我爸给我打了电话,问我钱筹到了没有。
我说晚点给他回复。
可他像是等不及一样,隔十几分钟就打来,一共打了四个。
我最后很生气地说,‘如果他们真的要砍去你的手脚,那我就顶替你,让他们把我的手脚砍去,这总行了吧’。
我爸这才消停。
可这都已经是傍晚了,我该怎么去筹钱?
除了贺知州,我还能找谁。
可是贺知州也不肯借钱给我。
我该怎么办?
我蹲在路边,把通讯录里所有能借钱的人都拨了一个遍。
我将钱给我爸转了过去。
我爸立马打电话过来。
“哎呀,闺女啊,还是你厉害,还是你有本事,爸就知道,你出马,贺知州不可能不帮咱们。”
我自嘲地扯唇。
怎么会是我有本事,只不过是贺知州他太大方,太好了。
我以前很讨厌他,现在才发现,他是真的挺好的。
只可惜,他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。
我爸又在那可惜:“闺女啊,你既然开了那个口,那怎么不找他多要点,你找他要个两三千万,他肯定也会给的。”
我被我爸的话给气笑了。
真的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。
我淡淡道:“你还是赶紧把钱还给那些要债的吧,以后不要再赌了。”
“好好好,爸以后不赌了,你再跟贺知州要点,说不定他…”
我气得直接挂了电话。
我真的不知道我爸怎么会变成这样,一门心思地想从贺知州身上捞钱。
贺知州欠他的吗?
真的是!
想起贺知州气愤离开的模样,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涩。
他一定更加讨厌我了。
也好,这样的话,他一定会提前结束我们的情人关系。
到时候,我也就自由了,不是么?
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,可我还是难过得想哭。
这天晚上,我失眠了。
我的眼前总闪过贺知州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。
冰冷的,失望的,又带着嗤嘲。
我难受地坐起身,拿过手机,想给那个男人发点什么。
可盯着聊天界面看了许久,我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。
把他气成那样,现在无论我说什么,都会显得很虚伪吧。
算了,他现在肯定正跟他白月光在一起,就不要打扰他了。
我伤感地盯着窗外,失眠到天亮。
因为失眠,我整个人又没什么精神,怏怏地窝在床上。
王妈喊我吃饭,我也没什么胃口。
王妈还以为我的病还没好,赶紧去拿医药箱。
我笑着跟她说没事,只是退烧后,身子还有些疲乏。
王妈这才放下心来,末了,又劝我说:“小姐啊,我看还是得把先生叫回来,你得多让他看到你柔弱的一面,这样他才会心疼你。
这男人啊,不都是喜欢心疼那些柔弱的女人么,你啊,在他面前就是太要强了。”
我好笑地摇头,王妈懂得还挺多的。
只可惜,我的柔弱在那个男人的眼里一文不值。
昨天在医院不就是最好的说明。
他只会心疼像他白月光那种善解人意、温柔可人的女人。
而我这种嚣张跋扈,见钱眼开的女人,他又怎么会心疼?
一想到昨天在医院的情景,我心里就堵得难受。
我爬起来,坐到梳妆镜前。
镜子里的自己,眼眶深陷,脸色黯淡无光,形容消瘦。
我自嘲地笑,不过就是贺知州不喜欢我么?
我至于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?
不行,我得振作起来。
我得去找工作挣钱。
经过这次的事,我才深刻地体会到,一分钱难倒英雄汉。
我得努力存多点钱,这样我们家要是再遇到困难,我们也不会像这次这般无助。
而且……欠贺知州的钱,我也得还。
下午,我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。
我先去医院看了一下我哥。
然后找了个网咖投简历。
其实书房里有电脑,但那是贺知州的,我不敢用。
看着网络上一堆的职位招聘信息,我的眼前一阵晕眩。
我没有任何工作经验,也没有什么长处,大学学的也是表演系。
我妈那时候还说,家里这么有钱,用不着你去演戏赚钱,你学点别的不行?
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。
我脸色一变,气愤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谁打的?”
我妈只顾着哭,又不说话。
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。
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,也不说。
我气急低吼:“说啊,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?是以前的仇家?”
见我急得眼眶通红。
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:“其实这也都怪你爸,好赌。”
“什么?”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,“你去赌博了?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,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?你怎么自己还去赌?”
“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,东山再起嘛。”我爸说着,还委屈起来,“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,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。”
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?”
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,没说话。
我妈气得直哭:“他输得精光,还欠了人家几百万,拿不出钱,人家就打他。”
我气得吸了口气,看向我爸:“你到底输了多少?”
我爸更加心虚地垂下头。
我妈支支吾吾了半天,说:“算上贺知州给的那一千万……”
“什么?你们还找他要钱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我爸郁闷道,“是他给我们家还完债务后,多给了一千万给我,我就想着拿这一千万去赌,指不定能翻个几倍,我好东山再起,哪知一下子就输得精光,还……还欠人家七百万……”
“爸!”
我气得直哭:“赌博哪有赢钱的?你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糊涂?一千七百万啊,这才多久,你就输了一千七百万。”
“行了,别没大没小的,你就这样说你爸的?”我爸不耐烦地打断我,“不就输了一千多万嘛,你回头找我女婿要点不就行了,多大点事。”
我陌生地看着我爸,感觉他俨然变了一个人。
不再慈祥,不再沉稳,不再有耐心。
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浮躁,脾气还大。
“呵!”
忽然,房门口传来一声冷笑。
我急忙转身,就看见了我哥。
我哥冷冷地盯着我爸:“不就输了一千多万?既然你这么大口气,那就别让人打得鼻青脸肿,也别让妈把妹妹叫回来啊。”
“闭嘴,你个臭小子,哪有这样说你老子的!”我爸气呼呼地冲我哥吼。
我哥也吼:“你自己瞧瞧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?昨天就叫你别赌别赌,你非不听,现在好了,又捅了七百万的篓子,你那么有本事,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,别指望着我妹。”
“你……啊!”我爸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我哥,结果闪着腰了,疼得大叫。
我妈赶紧扶着我爸,泪眼婆娑地冲我说:“安安,人家说了,三天内你爸要是不还钱,就要把你爸的手给砍了,知州那么有钱,七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只要你开个口……”
“够了!”
我哥生气地打断我妈的话,气愤道,“人家有钱,那是人家的,你们老是让妹妹去找他要钱,是还嫌妹妹受的屈辱不够多吗?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!”我爸气哼哼地道,“那知州是我们家女婿,他的钱不就是安安的,找他要个七百万又有什么难的。”
“呵!有什么难的?”我哥又冷笑了一声,“你们不知道吗?贺知州早就跟我妹离婚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我爸妈惊愕地对视了一眼,全都看向我。
我垂着头没说话。
原来哥哥也知道我跟贺知州离婚的消息了,看来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也许很快,我是贺知州情人的消息也会传遍。
到时候,我这个曾经的豪门千金,也将彻底沦为人们饭后闲聊的笑柄。
我爸妈始终不敢相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跟贺知州离婚了。
在听到我确定的回答后,我爸顿时把贺知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。
我哥在一旁冷哼:“他都帮我们家还清债务了,还给了你一千万,你还想怎样?也不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对他的,他能做到这般,已经算是不错了。”
“可那也不能一发达,就把我们安安甩了啊。”我妈不忿地说。
我叹气道:“为什么不行?他又不喜欢我,也不欠我什么,甩我不是很正常?”
我妈被我堵得没话说。
我爸这才慌了,冲我着急地说:“就算你跟贺知州离婚了,你找他要七百万也不是什么难事吧?安安,你就帮帮爸好不好,三天后他们就会上门要钱了,爸不想被砍掉双手啊。”
我妈也扯着我的手臂哭:“是啊安安,你就帮帮你爸,贺知州那么有钱,念在以前的情分上,只要你开口,他肯定会给的啊。”
以前的情分?
我苦笑:“我跟他,能有什么以前的情分?”
我爸和我妈还在劝我,甚至PUA我。
我哥看不下去,低吼道:“你们真的够了,安安她是人,也是我们家宠爱的宝贝,也曾是骄傲的千金小姐,你们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叫她抛下自尊,去找贺知州要钱?”
我妈捂着嘴哭泣。
我爸张着嘴还想说什么。
我哥漠然地打断他:“你不要再逼我妹了,这三天,我会拼命地凑钱,哪怕是死,我也会保住你那双好赌的手,这总行了吧?”
说完,我哥就把我拉了出去。
来到小区楼下,我已经泪流满面。
我哥抱着我,低声道:“你不用管他,这都是他自找的。”
“可他是爸爸,是那样疼我们的爸爸啊。”我哽咽道,“哥,爸怎么变成了这样?”
“谁知道,可能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吧,总异想天开地东山再起,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。
说个不好听的,他经商手腕又不行,一直啃的,还不是爷爷奶奶的老本。
现在商场上,青年才俊层出不穷,哪有他的立足之地。
东山再起?怎么可能?”
我难过着,没说话。
我哥抹掉我的眼泪,道:“这事你就别操心了,哥现在有工作了,会想办法凑齐那七百万的。”
我知道我哥是在安慰我。
普通的工作,在三天内,怎么可能能凑出七百万。
我哥忽然又担忧地看着我:“你……现在还住在贺知州那里?”
我点了点头。
他眼神复杂:“他没对你怎样吧?”
我故作轻快地笑道:“没有,他挺好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?”
我好笑道:“这能有什么原因,还不是我不喜欢他,他也不喜欢我,离婚不是对彼此都好?”
我哥深深地看着我。
怕他看穿我的心思,我找了个借口说回去。
我哥说要送我回去,我拒绝了,让他上去看看爸妈。
回去的时候,我没打到车,便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,心里烦躁着那七百万的事。
忽然,脚边吹来一张传单……
他曾是低贱的上门女婿,我不仅不让他碰,还将他踩在脚底下作践。
如今我落魄了,他发达了,像是报复一般,他在我身上有使不完的劲。
……
我老公是上门女婿。
本来我喜欢的是他弟弟,但因为一次同学聚会,他趁我喝醉把我给睡了。
这事闹得人尽皆知。
我爸没办法,只好把我嫁给他,但前提是,他得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。
而他是他爸跟前妻生的,自从他爸离婚再娶后,他爸就不怎么待见他。
可我家庭条件特别好,我又从小是我爸妈的掌上明珠,要他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,他爸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就这样,我俩结了婚。
可是我心里不痛快啊,我喜欢的是他弟啊。
因为心中的那股不忿,我处处针对他,晚上睡觉让他睡地板,从来不许他上床。
吃饭的时候,我和我哥也处处嘲讽他,欺压他,不许他夹菜。
跟朋友聚会,下雨了,他体贴地来送伞,我也要把他骂一顿。
总之不骂他,我心里就不痛快。
可他这个人有些奇葩,像是没有脾气一样,不管我和我家人怎么欺压他,作践他,他都不生气,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。
说起来,他长得还挺好看,只是读书那会,他太内向,读书成绩又倒数,各种留级,在学校都是那种令人谈之摇头的存在。
可他弟就不一样,他弟阳光帅气,成绩又好,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。
想起我和他弟刚刚冒起的爱情火苗就这么被他给掐灭了,我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痛快。
大半夜我跑下床,一脚踹醒在地上熟睡的他,说口渴了。
他倒是麻利,瞬间起身去给我倒水。
他还挺体贴,入秋时节知道给我倒杯温水。
可一想到同学聚会那晚他趁人之危,我心里就有一股气,抬手就将整杯水都泼到了他的脸上。
都这样了他都没有生气,只是默默地去了浴室。
看着他高大沉默的背影,我心底竟生出了丝丝内疚,只是想起我这一生的幸福都被他给毁了,那丝内疚就荡然无存。
就这样,他被我欺压作践了三年。
可三年会发生很多事情,比如我家破产了,比如我有点喜欢他了,再比如……他向我提出了离婚。
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我的时候,说他白月光回来了。
我承认,那一刻,我心里是很难受的,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,闷得有些透不过气。
可从小娇养的我自尊心强,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半点失落伤心的情绪,更是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。
签完字后,他温凉的声音忽然自我身旁响起:“需要我派司机送你么?”
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。
是了,眼前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别墅已经不属于我家了。
我家已经破产了,资产全部变卖。
而他,这位当初耍手段娶了我,被我们全家都瞧不起的上门女婿,却背着我们,悄悄成立了公司,现在更是做得风生水起,买下了这座别墅。
可我没资格怪他,也没资格要求他分我财产,因为那都是他蛰伏隐忍多年,靠自己努力得来的,他甚至没有用我们家一分钱。
他静静地看着我,也没催我。
可就是他的这份温和,让我想起了我以前对他的种种,我竟有些无地自容。
毕竟,像这样的情况,我落魄了,他发达了,他应当会将当年所受的折辱加倍还给我才是。
可是他没有,甚至跟以往一样温和。
我连忙道: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回去。”
说完,我有些慌乱地往外跑。
身后传来他淡淡的询问:“你今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头也没回地冲出了院子。
外面下起了雨,我捏紧手中的礼物。
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。
以前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,可在意识到自己对他有了好感以后,我就想好好地跟他过一次这样的节日。
可没想到等我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,任瓢盆大雨落在我身上,淋得我满身狼狈。
第二天,我病了,窝在被子里起不来。
外面却响起了一阵阵嘈杂的吵闹声。
我拖着虚软的身子出去看,就瞧见我爸坐在掉了皮的围墙上,说不想活了。
我们现在住的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,环境脏乱,但是租金很便宜。
我妈冲我爸哭得惨兮兮,说如果他跳下去了,那她也跟着跳下去,大家都不活了。
我头痛欲裂地去劝我爸,说只是破产了而已,只要人活着,总归是有希望的。
我爸却忽然沉沉地盯着我,那灼灼的眼神让我心里一咯噔。
紧接着他说:“你去求贺知州帮帮爸好不好,他是咱们家的女婿,一定会帮咱们的。”
我妈也连忙道:“是啊,虽然咱们以前对他不是很好,可看在你的面子上,他肯定会施予援手的,所以你就去求求他吧。”
我苦笑,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已经被人家给甩了。
我拒绝去求那男人,可我爸却又以死相逼。
我无奈,终是应了下来。
出发前,我妈花仅剩的一点钱给我置办了身行头,一条深V长裙,性感的尖头小皮鞋。
我妈还找人给我化了个美美的妆,弄了个美美的造型。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唇边越过一抹自嘲。
这还真不像是去求人的,倒像是去勾...引人的。
只是现在就算我脱光了站在那男人面前,恐怕那男人也不会正眼看我一眼。
我到现在都搞不懂,同学聚会那晚他为什么要睡我?难道他也喝醉了,把我当成他白月光了?
挥去那些烦乱的心思,为了让我爸妈死心,我还是做做样子地去求那男人了。
我打听到那男人现在就在他公司,于是我顶着这副形象直接去了他公司。
我爸妈则在他公司楼下等我的‘好消息’。
看着我爸妈那满脸期待的表情,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感觉有点心酸。
去到他所在的楼层时,好多人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,空气里更是萦绕着各种难听的议论和嘲讽。
我当做没听见,挺了挺背脊,直接去了男人的办公室。
只是一看到那男人,我就怂了,背脊都弯了几分。
此时,他正坐在椅子上,一身矜贵,笑看着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