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太子读心,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无删减+无广告
太子读心,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无删减+无广告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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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榆知意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冷时阮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太子读心,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桑榆知意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时阮与沈兰芝坐上了马车,沈从义骑马跟在一旁。时阮挺喜欢小孩子的,从系统空间拿了个手电筒和风铃出来。这风铃是她办公室挂的捕梦网。沈兰芝拿在手上摆弄,满脸欣喜。“姐姐,你是会变戏法吗?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比爹爹给我拿回来的还有趣。”时阮笑着应声:“那是,实话跟你说,姐姐是个小仙女,下凡的时候顺了天庭好多东西呢。”沈兰芝眼底闪亮亮的仿佛真的信了时阮的话:“兰芝也觉得姐姐是个小仙女。”她抬手晃了下捕梦网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悦耳的叮当声,夹杂着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从车厢里传了出来。这声音听得沈从义眸底都染了笑,兰芝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。沈兰芝玩了一会儿,忽然放下捕梦网,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时阮。时阮捏了捏她的小下巴:“怎么这么看着我啊?”沈兰芝...

章节试读

时阮与沈兰芝坐上了马车,沈从义骑马跟在一旁。
时阮挺喜欢小孩子的,从系统空间拿了个手电筒和风铃出来。
这风铃是她办公室挂的捕梦网。
沈兰芝拿在手上摆弄,满脸欣喜。
“姐姐,你是会变戏法吗?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比爹爹给我拿回来的还有趣。”
时阮笑着应声:“那是,实话跟你说,姐姐是个小仙女,下凡的时候顺了天庭好多东西呢。”
沈兰芝眼底闪亮亮的仿佛真的信了时阮的话:“兰芝也觉得姐姐是个小仙女。”
她抬手晃了下捕梦网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悦耳的叮当声,夹杂着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从车厢里传了出来。
这声音听得沈从义眸底都染了笑,兰芝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。
沈兰芝玩了一会儿,忽然放下捕梦网,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时阮。
时阮捏了捏她的小下巴:“怎么这么看着我啊?”
沈兰芝神情正经地对时阮说:“姐姐,我忽然发现你比雪儿姐姐好看。”
时阮一愣,旋即大笑出声:“啊,哈哈,是这样的吧!”
看吧,这就是小孩子,天真纯净。
哄一哄,再亲近一点儿,就是你最好看了......
马车到太子府的时候,时阮准备下车。
沈兰芝却是拽着她的衣袖摇头:“姐姐,你能陪我在将军府玩几日吗?”
沈从义从马上下来去攥沈兰芝的手腕,表情略显严肃地道:“兰芝,不得无礼,让太子妃下车。”
他又看向时阮抱歉地说道:“太子妃不好意思,兰芝这孩子打小就没了娘亲,您对她太好,她就喜欢黏着您了。”
沈兰芝被沈从义攥着手,委屈地嘟着嘴的小模样,让时阮有些不忍。
她想着,回太子府也是没事儿,便点头应道:“沈将军,别这么严肃,你都吓到芝芝了。”
沈从义听了这话,赶紧低头去看女儿。
沈兰芝憋着嘴,一脸的不高兴。
沈从义正想着如何安慰女儿时,就听时阮说道:“芝芝,别不高兴,反正姐姐是个大闲人,我就去你家玩两天,如何?”
沈兰芝高兴地拍了拍手,若不是在马车上,她都得开心地蹦起来。
“姐姐,你说的可是真的。”
时阮:“当然,为什么要说假的。”
二人又坐回了车厢里。
沈从义叹了口气。
家中女眷少,女儿就喜欢与小姐夫人的搭讪。
现在可倒好,竟然把太子妃给撩家去了。
马车掉转,往将军府方向而去。
皇宫
时阮离开后,萧冷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回到屋中。
时映雪半倚在床边与时景文聊着什么,瞧见他进来,喊了声:“夫君。”
萧冷淡淡应声:“嗯,雪儿,可是好些了?”
“好些了,夫君我们今晚留宿宫中可以吗?”
“好些了,就收拾一下准备回府吧!”
两人的话是一同说出来的。
时映雪掩住眸中情绪,身子微微抖着,做出极怕的表情来:“夫君,我怕......姐姐她是真的要害我的。”
“夫君,我们就先在宫中住下,待我身子养好一些,咱们再回好吗?”
萧冷点头,似认同时映雪的话。
时映雪眼角眉梢刚染了得逞的笑,就听萧冷说道:“好,孤命人收拾个院子给你,你且安心在宫中住着。”
时映雪不懂了,怎么就给她收拾。
她眉心紧拧:“夫君这是何意,不同雪儿一起住下吗?我们可是新婚......”
萧冷温着嗓子,似低哄一般:“雪儿,你身子得养着,等好些了再说,往后时日还长......”
时映雪觉着自己说的含蓄,却被萧冷拒绝的这么直接。
不知道萧冷会怎么想她,时映雪现在心里只恨时阮,若不是她,自己也不会这么心急说错了话。
她佯装不知,脸上挂了害羞的笑。
语气嗔怒道:“夫君,你在说什么呀,人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时映雪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萧冷,注意着他的反应。
见他没有说话,时映雪又继续道:“雪儿只是觉得你与姐姐感情不好,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,那雪儿留在宫里,夫君陪着不是最正常不过吗?”
萧冷听到时映雪这话,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他只随便地“嗯”了一声,便快步出了房间。
时映雪没想到萧冷就这样走了。
她气得用手拍床:“爹,都是时阮,若不是她,昨夜女儿就......”
她咬着嘴唇,剩下的话有些难于启齿。
时景文却是听明白了。
若是换个平常人家,就算是同他官一般大的,时景文也能替女儿讨回个公道。
可现在雪儿嫁的人是太子。
他只能出声安慰道:“雪儿,来日方长,太子殿下对你的心意也不是一两天的事。”
时景文这话算是说到时映雪心坎里去了。
她与萧冷那么多年的情分,岂是时阮这个刚回京没多久的粗鄙村妇能比的。
萧冷安排完时映雪的住处,便回了太子府。
进了府子,萧冷身体先于大脑,迈步就往梨花院走。
推开院门,空荡荡的感觉扑面而来。
这梨花院怎么没个人气。
他之前没有留意,但印象中好像就见过她身边一个叫水仙的丫环,再无旁人。
萧冷迈步进了院子。
一道声音自屋中传了出来:“太子妃您回来了。”水仙小跑着出来。
见到来人是萧冷时,水仙有些慌张。
她赶紧低下头行礼:“太子殿下,奴婢不知是您。”
萧冷抬手,让她起身说话。
水仙起身,心里正想着太子来干嘛啊,太子妃呢?
结果就听萧冷嗓音沉沉地问她:“太子妃呢?”
水仙挠头:“太,太子妃不是同太子殿下您一同出去的吗?”
萧冷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。
时阮没回来。
她是去了将军府。
将军府除了沈兰芝外,不是死了老婆的就是没娶媳妇的。
她一个女人敢去那个狼窝。
他以为让她回太子府能省点心,结果更操心了。
气息骤冷,萧冷带着要上阵杀敌的气势迈着大步朝外走去。
水仙:“......”太子殿下很生气的样子,她统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,是哪句话说错了?
萧冷本想直接去将军府将时阮接回来。
走了一半,又绕回了书房。
且先等着,说不定这女人晚上就回来了呢。

萧冷离开时那阴沉的背影,让萧琛禁不住冷哼道:“太子妃时阮,有意思......”
自凉亭上下来,萧冷的脸已经不是单纯用黑色能形容的了,那简直就是五颜六色......
他低头看向时阮那一脸的天真,冷声道:“时阮,离四哥远点,他府上的皇子妃,没有一个能活过新婚夜的。”
时阮佯装害怕地睁大眼睛:“天哪,这么可怕,那我知道了。”
嘴上答应的痛快,心里却是想着:切,你懂什么,书中四皇子可是超级深情的一个男人。
萧琛只爱女主时映雪。
再说他娶的那些皇妃也不是他杀的。
第一个,死于心脏病。
第二个知道第一个死了,却不知道什么原因,只以为是大家传的那样。
在新婚夜她求萧琛放了她。
萧琛自然愿意的,就这样,第二个新婚妻子隐姓埋名,跑了......
之后便是重复上演这样的情节。
萧琛这人行事向来癫狂,我行我素。
他懒得解释这些,他皇妃的位置只为一个人留着。
这也是为何后来他不顾众臣子的反对,执意迎娶苏映雪并立为皇后......
时阮被萧冷带着来到了宫中的后花园。
她能看得出来萧冷的担心和急切。
但时阮却并未有过多反应。
《腹黑皇子的白月光》这本书是几个皇子同时喜欢一个女人的故事。
皇子们各个都视这女人为白月光一样的存在。
这个女人便是时映雪。
因着这样,时阮即使不救她,她也死不了。
这一路上,萧冷听着时阮有一句,没一句的心声,已经不再似开始那样感到心惊了。
他在想,若是刨开时阮的心脏,是不是就能知道更多......
萧冷刀锋一般的目光,让时阮不自觉地怂了,她出声安慰道:“别担心,你的白月光会没事的。”
萧冷:“哼......”
哼什么,时阮不知道。
时映雪已经被安置在后花园附近的厢房中。
几个老太医在那儿忙乎着开药方。
沈兰芝蹲在一旁的地上,小声地啜泣。
时阮上前,却不是先看时映雪,而是从袖子里掏出刚刚用小草编的兔子递给沈兰芝。
“芝芝别哭,姐姐给你证明,不是你的错,是她自己的问题。”身体过敏,可不就是时映雪自己的问题吗。
床上的时映雪呜咽两声,到底是没发出声音。
沈兰芝懵懂地眨着眼睛看着时阮,抽噎了两声:“兰芝只想给姐姐芒果吃......”
时阮揉着她的脑袋:“嗯,姐姐知道,放心,没事的......”
两人唠得挺欢,床上的时映雪在时阮进来之后,本就微弱的呼吸更是喘不上气来。
“时阮!”萧冷不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时阮撇嘴,朝床上脸都紫了的时映雪看去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,她没事儿,不是还好好的嘛......”
时映雪听到时阮说她还好好的时,差点儿没背过气去。
她指着时阮,看向萧冷,想让时阮出去。
时阮却是上前,伸手按了按她的脖子。
“啧啧......是挺严重的。”
萧冷沉着脸,等时阮继续说。
时阮用手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:“这儿来一刀,呼吸顺畅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萧冷不是急嘛,那气管切开术,来的最快。
“时阮!”时阮觉得耳膜都快被萧冷喊穿孔了。
时阮此时收起了玩笑,板着一张小脸:“她这是芒果过敏,不是兰芝的错。”
萧冷: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让他们都出去吧,病人需要绝对的安静。”时阮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严肃,与平时嘻嘻哈哈的她完全不同。
萧冷怔了一瞬,旋即抬手挥退众人。
沈兰芝也抹着眼泪走了出去,一步三回头。
时映雪瞧这架势,有些害怕。
时阮刚刚说要切她脖子。
她开不了口,唯有眼睛能动,用目光示意萧冷,希望他能留下来。
萧冷自是看懂了时映雪的意思,朝她安抚地点了点头。
待这屋中的一众人都走了之后,萧冷看向时阮淡声开口:“可以了。”
时阮知道萧冷不会走。
她撇了撇嘴,拉上床边的纱幔,将萧冷隔绝在纱帐之外。
拿出药水和针头,准备给时映雪输液。
时映雪哪里见过这些,她想要尖叫,让萧冷进来守着她,奈何喉咙却呼噜着发不出声音。
时阮见她这样,拧着眉道:“病人配合一下!”
时映雪哪里会听她的,在时阮那针扎她上皮肤的时候,她就扭动着手,不让针落下。
因着时映雪的挣扎,时阮本来能一下就扎好的输液针,硬是扎了三次都没扎上。
目光在时映雪滚针的手上停留片刻,时阮最讨厌不配合的病人了。
从系统里拿出装着麻药的大针头,推出空气,朝着时映雪就扎了下去。
空气变得很安静。
时映雪不是被麻过去的,而是被时阮吓昏的......
这下好了,时阮顺利地给时映雪点上了药,拉开纱幔走了出来。
“没事儿了,你可以在床边守着。”时阮目光冷淡地扫过萧冷,走至一旁的椅子上,坐了下来。
萧冷只看了时阮一眼,就迈步走至床前。
榻上,时映雪安静地躺着,应是睡着了。
她头上吊着个瓶子,还有一个管子往她血管里流着透明的液体。
萧冷眸底闪过异样的情绪,差点就脱口而出去问时阮:你是谁?
但看胳膊拄着椅子扶手正在浅眠的时阮,不知想到什么,他终究没有拆穿这个秘密。
房门被人叩响:“太子殿下,皇后娘娘驾到。”
“嗯。”萧冷拉上帘子,不想让母后看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他走出房间同孟婉茹小声低语:“母后,雪儿无事,您不用担心,先回吧。”
那边孟婉茹又交代了什么,时阮也不想再听,左右不过是关心时映雪的话。
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,时阮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萧冷为何如此冷静,不应该一剑刺穿沈兰芝吗?
不过想想也对,自己都穿书了,一切或许都在潜移默化地变着。
萧冷推门进来,走到时阮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时阮冷着嗓子道:“你去床边看着时映雪,那瓶中的药快见底的时候,你过来喊我。”
萧冷:“你是在同孤说话?”

萧冷等了半天,只见时阮摆了个圈的手势,说了句她常挂在嘴边的:“哦可。”
再想听她心底的想法,却是什么都没有。
萧冷可不信时阮会如此乖顺,目光锁在时阮离开的背影上,若有所思。
事实证明萧冷对时阮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
时阮确实骂他了,不过是回了院子之后骂的。
“水仙,你说萧冷是不是有病!他不让我出府,他凭什么,我出府怎么了?”
水仙眨巴着眼睛,示意时阮注意身后,张嬷嬷她走过来了。
时阮没明白水仙的眨眼动作,还追问道:“水仙你说话啊,陪着我骂两句,往常我一说萧冷不是的时候,你不是骂的最欢吗?今日这是怎么了?”
“太子妃......”身后响起张嬷嬷的声音。
听到这一声时,时阮方才明白水仙那眨眼眼动作是啥意思。
她神色淡色地转过身来,仿佛那个刚刚骂萧冷的人不是她。
时阮脸上挂笑,看向面前长相温婉的女人:“张嬷嬷喊本宫可是有事?”
她这一本正经端出来的样子,还别说真有太子妃那味了。
这让张嬷嬷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变了个模样出来:“太子妃您不能这么说话。”
时阮内心冷哼,若她不端着点儿,张嬷嬷刚刚出口的话便是斥责她放肆。
时阮抬手拂了下额前的碎发,云淡风轻地问道:“张嬷嬷,本宫怎么说话了?”
张嬷嬷在宫中这么多年,眼力见和分寸感还是有的。
即使不受太子待见,时阮也还是太子妃,这太子府的女主子。
若时阮弱一点儿,张嬷嬷可以拿捏。
但若时阮强势起来,那她便是这太子府真正的女主子。
想到此处,张嬷嬷赶紧开口:“太子妃您消消气,太子殿下他没病,他应该是担心您才会这么要求的。”
“是这样吗?那她不是更担心时映雪,这样的话时映雪岂不是院门都不用出了。”
这个问题,张嬷嬷真的没法回答。
她不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,现在又把雪夫人牵扯进来。
张嬷嬷觉得这事儿,多半是因为时阮嫉妒雪夫人,在这儿无理取闹呢。
正想着如何婉转回答时,就听到时阮讥诮的声音:“看吧,都给你整无语了,所以萧冷他就是有病。”
张嬷嬷这回彻底被时阮给整无语了。
她已经说过太子殿下没病,时阮又给绕回来非说太子殿下有病......
水仙傻也不是真傻,这气氛不对,她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张嬷嬷是太子的乳娘,怎么能愿意听太子妃这一声声的“萧冷有病”呢。
她扯了扯时阮的衣袖:“咳,太子妃,您刚刚不说要在咱们院子里挂个秋千吗?要不现在就去看看挂哪儿合适。”
时阮叹了口气:“行吧,反正也不让本宫出府,那本宫便在这府里找乐子!”
说完这话,她便牵着水仙的手,一起去院子里四处找起了适合挂秋千的位置了。
张嬷嬷看着时阮牵着个小丫环跑的样子,哪里还有刚刚那端庄的仪态。
再回味她刚刚说的“在这府里找乐子”,怎么忽然之间就感觉浑身发凉呢。
她暗自摇了摇头。
昨夜萧冷过来时,特意交代她细心着点儿,时阮不懂规矩让她好好照顾着。
现在想来,太子殿下这是早有预料......
入夜,时阮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。
等了好久,也不见萧冷来。
就在时阮打了个盹,正要浅眠的时候,萧冷来了。
时阮察觉到他行至榻前时,起身靠在床边。
萧冷被她这动作,惊得一顿,旋即淡定开口:“还没睡。”
时阮不回他这话,摆弄着肩上的秀发,兀自说道:“太子殿下,今日你可说过凡事都找管家去办,此话当真?”
萧冷脱去外袍扔在一旁的小几上,低声回道:“嗯!”
“那今晚你便别在这儿睡了,去管家那屋吧。”时阮笑着接住自己的话。
萧冷手上动作顿住。
时阮见他这样,甚是满意:“夫妻之事,我让管家代我办了,怎么样?刚刚你可是说当真的。”
萧冷坐在床边,将时阮提了起来,放在腿上,嗤笑道:“管家若是女的,我倒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时阮推他,生气地别过脸去:“我来月信了,身子不舒服,今日不行。”
萧冷抚了两下时阮腰间的软肉,便将她放回了软榻。
时阮滚到床里,以为萧冷会走。
结果萧冷却是侧身躺了下来,长臂一伸就将时阮给圈进了怀里:“早点儿歇着吧。”
时阮服了,这都不走?不是说古代男人最忌讳这个吗?
萧冷勾唇......
时阮大惊失色:“萧冷你做什么,变态吧?!”
萧冷内心冷笑,他现在又变态了。
差一点儿就低笑出声,时阮这样子着实可爱。
他低头亲上她的眼睛,一路往下......
直到最后,时阮又被萧冷给吃干抹净,浑身没了力气地想:我一定得寻个方法,让萧冷这饿狼离我远点儿。
黑暗中,萧冷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这种事儿府中都有记载日期,是做不得假的。”
他在逗时阮,也是在警告她,别耍花样。
时阮气绝,古人什么都记。
扔掉萧冷搭在她腰间的胳膊,时阮绯红着一张小脸往墙里贴,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他。
萧冷低笑出声,将时阮从另一侧拉了回来,圈入怀中。
一夜好眠。
昨夜折腾的狠了,时阮临近中午才起。
水仙端着木盆进来伺候,脸上满是怒意:“太子妃,太子殿下把雪夫人给接回来了,说是今日同雪夫人一起回门。”
“哦。”时阮不甚在意地回道。
“太子妃,您嫁进来之后,就没回过门。”
“哦。”
水仙摇头,以前的太子妃是太能争了。
现在的太子妃是半点不争。
时阮收拾完,张嬷嬷就走了过来:“太子妃,太子殿下吩咐,让您过去听雪院用午膳。”

时景文这行为,让站在这儿的沈从义都有些看不过眼了。
沈从义向来直爽,他开口道:“时兄,你怎么就没问问你亲生女儿如何,在太子府过的好与不好呢?”
时景文脚步顿住,回过身子去看时阮,面上流露一丝尴尬的情绪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。
时阮很感激沈从文,他说了实话。
可惜她不是原主,不需要上演苦情大戏。
她故意侧过身子不去看时景文,不想与他搭戏。
时景文早已习惯时阮这个样子。
山里回来的,越发没有规矩。
因着担心雪儿,时景文冲着沈从义说道:“老夫的家事,外人又能看懂多少?”
说完,他便转身继续往前走,走到厢房前,推门进去了。
房门半掩,屋里时映雪的哭声传了出来:“爹,您怎么才来,时阮她又欺负女儿了......”
时景文宠溺地哄着:“雪儿别哭了,爹一会儿就收拾她,让她欺负我们雪儿。”
时阮受不了一点儿,在现代时,全科室的医闹都是她出面解决的。
她目光扫过还站在院子里的太医,提高嗓音道:“你们不是问本宫药方吗?走,咱们进屋,本宫讲给你们听。”
太医闻声望了过来。
他们除了是太医之外,又可以被称为老学究。
一个个眼神锃亮地等着时阮走过来,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。
萧冷见状,按了按眉心,没有阻止。
这女人就不知道安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,回府之后让她写上一百遍。
时阮进了屋中,就瞧见时映雪正趴在时景文怀里哭诉。
若不是看了原著,时阮都得以为时映雪是时景文在外面同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女了。
时阮丝毫没有不能破坏人家父女温情的自觉。
她走上前去,指挥其中一位太医:“你来给她瞧瞧,她现在是不是恢复了。”
时景文对于时阮突然推门而入本就不高兴,听她这样说,面色更是一沉。
“时阮,你放肆,就非要这么折腾你妹妹吗?”
时阮将双手环在胸前,斥责道:“时景文,你好大的胆子,你在同谁说放肆,本宫可是天启国的太子妃!”
时景文一惊,时阮这是疯了不成。
他一时没想好说辞,梗在那儿,不知如何应对。
时映雪这时开口道:“姐姐,你是什么身份,他也是咱们的爹不是吗?你为什么这么不孝?”
时景文听了这话,似才心下了然,他是时阮她爹啊,她怎么能如此对他说话。
时景文刚想说什么,就听时阮回道:“爹?气死不是更好,正好下去同本宫的娘亲见个面,同她说你们时家是怎么对本宫的!”
时景文听到这话,怒意转成了痛色:“你不配提你娘,如果不是你,心儿她不会死。”
心儿就是时阮的亲娘宁静心,时景文千般不好,但对宁静心是真爱,这也是时阮拿宁静心戳他的原因。
“是我不配提她,还是你不敢提她!”时阮再补一刀。
“你......你这个不孝女。”时景文伸手指着时阮,手指都在颤抖。
时阮却是语气悠闲地说:“嗯,没办法呀,女儿随父亲,要不......我也去认个干爹怎么样?我瞧着沈大将军就挺不错的。”
“你......”时景文捂着胸口,差点背过气去。
时阮不想再与他逞口舌之争,没劲,时景文还文官呢,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。
“时丞相,你那宝贝女儿时映雪是我治好的,你就这么相信我?不让太医瞧瞧,万一我不小心又给她弄了点儿毒出来,可怎么办呢......”
时景文听到这话,看向正帮他顺气的时映雪。
“过来,给她瞧瞧吧。”时景文指着站在二人面前的那个太医说道。
时阮轻嗤一声,真是个宝贝。
那太医走上前去先观面相,又拿出手帕放于时映雪手腕处,探出手去诊脉。
他嘴上念叨着:“神了神了,药到病除,确实好了。”
另一个太医听到这话,也是上前诊治了一番......
时阮很满意这几人的学习精神,同她带的那些实习生有一拼了,不错。
时映雪本就刚恢复,又被这几人像看怪物一般轮番诊治,偏她又不得不装成贤良淑德的样子,不敢发作。
这些太医研究完之后,齐齐将目光落在时阮身上,等她说方子。
时阮自系统空间拿出一张某仁堂的中成药方递给离她最近的太医。
“本宫今日用的药是炼制好的,这个方子给你们,按这方法炼成药丸,需要时拿出服用就方便多了。”
时阮这话说的一本正经,若不是时映雪亲眼见到她的治疗方法,她都要信了。
但此时她又能说什么呢?
看着这几个太医崇拜的目光,时映雪才不要再给时阮添彩。
那个接了方子的太医,跟个孩子似的跑了出去,他要拿去太医院好好研究研究。
其余人也都追着他出去了。
屋中就只剩下时家三人。
时阮这个时候开口质问道:“时丞相,所以本宫是医好了她,还是害了她?她哭唧唧地说了半天,你觉得是真的吗?”
时景文对上时阮眸中的冷色,不知道如何回答,他只是:“这......”了一声,便再没有下文。
但时阮知道,这事儿便是心知肚明,时景文也不会怪罪时映雪。
这不重要,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。
滴水穿石,慢慢来。
事已至此,时阮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。
她推门走了出去。
萧冷正与沈从义聊着军机营的事。
时阮上前,没看萧冷,而是直接对沈从义说道:“沈将军,一会儿出宫能否带着我一起?”
沈从义目光在萧冷和时阮身上打转。
他能说行吗?
正在犹豫中,衣衫被沈兰芝扯住:“爹,咱们就带着姐姐一起吧。”
沈从义有些为难,却也只得点头:“好。”
“那太子殿下......”沈从义向萧冷请示。
“嗯,那便劳烦沈将军将太子妃送回太子府。”
萧冷觉得时阮早点儿出宫也好,免得再待下去,在这皇宫里惹出什么大麻烦。
“那末将便先行离开了。”说完沈从义抱拳一礼,便带着时阮和沈兰芝离开了。
萧冷盯着时阮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。
她好像从房间出来之后就没看他。
现在又是招呼都没同他打,就这样走了。

萧冷:“时阮!”
时阮坐回椅子上:“去去去,但我也得回院子里收拾收拾,行吗?太子殿下......”
萧冷睨她:“你无需收拾,等着就是。”
时阮内心:草地,我真是服了。
萧冷一个眼刀子扫过来,时阮瑟缩。
咋地了,听见她骂他了?
长宁长公主这时候起身:“阿冷,你们去丞相府吧,皇姐今日便先回府了。”
萧樱今日入宫给皇后请安,遇见萧冷带着时映雪,便想着一同过来太子府看看。
时映雪本是上午回门,却因为她来了,萧冷硬是将时辰推迟到了午饭后。
对于这样的安排,萧樱内心并没有愧疚之意,她着实是不喜时映雪。
萧冷这时也起身:“好,那皇姐便先回府,改日我带着雪儿一起去长公主府拜访。”
萧樱点头:“嗯,别忘了把阮阮也带着。”
萧冷:“嗯”了一声。
时阮撇嘴,她这太子妃当的,成了萧冷和时映雪的附属品了。
送走长宁长公主走后,萧冷和时阮站在太子府门前的马车旁,等时映雪出来。
太子府的小厮们在陈管家的指挥下,将一箱箱的东西往马车上装。
时阮心里暗道: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院中的东西就在这些箱子里装着呢?
时阮回身瞧了眼自己带过来的丫鬟,暗自琢磨着:要不然,我支开萧冷,让她们几个翻一翻,若是我的东西,就直接搬回梨花院去。
时阮今日把院中人都带着其实是想来听雪院顺东西的。
结果,东西没顺成,她又要被拐去丞相府。
眼见着这些东西就要运到丞相府去了,时阮有些急了。
萧冷听着时阮心底的声音,知道她又在打歪主意。
目光看向她身后跟着的几人,冷声道:“时阮,这些东西都是雪儿的,别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。”
时阮正想着对策,就听到萧冷这句话,心底莫名一抽。
她仰头问道:“东西,也包括你吗?”
萧冷盯着时阮,没来由地心慌。
“夫君......”时映雪娇柔的嗓音传来。
二人齐齐朝门里看去。
时映雪一身杏黄色宫装,宽大裙幅逶迤身后,优雅华贵。
时阮鼓掌:“好漂亮,时映雪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更像太子妃。”
萧冷听时阮这样说,收回落在时映雪身上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不若同你夫君提一下,让你转正,我退位如何?”
“你夫君这么爱你,一定会同意的吧!”
“时阮!”萧冷从旁斥道。
“萧冷......就这么喜欢‘时阮’这个名字?每天喊来喊去的,不然我将这名字让给你,你觉得如何?”
时映雪微微垂头,掩住眸底的失落。
在宫里时阮自请下堂,萧冷不同意。
如今时阮要让位,萧冷依旧是满脸的不高兴。
若不是萧冷亲口承认过他不喜欢时阮,她都要觉得那传闻的真相是萧冷追着时阮跑了。
知道这事儿成不了,时映雪打破僵局,上前搂着萧冷的胳膊:“夫君走吧。”
萧冷却是看向时阮:“上车!”
时阮站着不动,她就想反抗试试,萧冷能不能当街一剑砍了她。
萧冷抽出被时映雪搂着的手,走向时阮。
时映雪一脸错愕地愣在原地。
这是要做什么?萧冷的意思是回门要带时阮一起?
时映雪暗自攥紧手指,为什么......到底是哪里出了错,萧冷为何对时阮这般在乎了。
时阮一动不动地看着萧冷走到她面前。
她强硬发声:“我不去!萧冷今儿个我就郑重地通知你,我是有独立人格的个体,往后我不想的事情,别让我做!”
瞧瞧,她说的多霸气。
内心却如同软脚虾般:萧冷这嗜血的眼神是怎么回事?不会真要当街动手吧,有点儿害怕怎么回事。
萧冷嗤笑一声:“时阮,等你具备这个资格的时候,再同我谈独立。”
说完,他抬手抱起时阮,飞身上了马车。
留着时映雪站在原地......今日回门的到底是谁?
萧冷将时阮抱进马车里,拉上帘子,人就压了下来。
将人搂在怀里,唇齿相依,萧冷觉得只有如此贴近的距离才能让自己消气。
怀里的时阮还是不老实地拍他,咬他。
萧冷早已习惯,按着她的手,不让她乱动。
一吻结束,身下的时阮明显安静了不少,他这才满意地起身。
撩开帘子,下了马车。
站在马车下面,萧冷抬手,示意时映雪他扶她上马车。
时映雪站在原地没动。
萧冷正要收回手时,她赶忙将手放在萧冷手上。
时映雪暗自懊恼,她到底不是时阮,做不出来那样的动作。
撩开帘子,时映雪坐进马车,目光在时阮身上停留。
时阮此时嫣红着的唇和微喘的呼吸,这让时映雪心下又是涌起阵阵酸涩。
今日她一定要同萧冷圆房,不然再这样下去,他与时阮怕是真要睡出感情来了。
听到萧冷上车的声音,时映雪往时阮这边靠了靠,贴着时阮坐在中间的位置。
萧冷上车时,目光先是看向时阮,她正侧过脸望向马车外的方向。
收回视线,萧冷在时映雪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。
马车缓缓驶出,往丞相府方向而去。
车夫驾着马车经过闹市时,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突然跑了出来。
车夫慌忙勒紧缰绳,让马停下。
马却好像受了惊一般地抬起前蹄,踢着后蹄......
如此大的冲击力,让车厢里的人都跟着弹飞起来。
事发突然,萧冷只来得及抓住离他最近的时映雪。
稳住身形后,再要伸手去拉时阮时,就发现时阮已经飞了出去。
“时阮!”萧冷心下一惊。
正要松开拉着时映雪的手时,就被时映雪给拉住了衣襟。
“夫君,我脚扭了,好疼......”
时阮觉得自己绝对是天选之子,不然怎么可能什么倒霉事儿都让她给遇上了。
坐个马车而已,她也能从里面飞出来。
这边她刚起飞,升到半空时,正想着要不要尝试一下在空中翻腾个两周半再落地。
就见一黑色身影从天而降,稳稳地接住她后,抱着她一同坐在了轮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