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徐牧野白月光写的小说只此浮生皆是梦
徐牧野白月光写的小说只此浮生皆是梦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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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作者

祁连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野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徐牧野白月光写的小说只此浮生皆是梦》,由网络作家“祁连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第二天徐牧野醒来时,手机提示栏空空如也,不过他并不在意。他之所以没有立即离开,是一周后有场钢琴比赛,他想帮老师完成夺冠的心愿。徐牧野将屏幕熄灭,刚下床便听到客厅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。当顾南笙带着顾铭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,徐牧野下意识皱紧了眉头。顾铭辰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巧克力和糖果,看向徐牧野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屑。“我和妈妈回来拿东西而已,你不要多想。”说完,他得意扬扬地举起手中的零食。“这些东西你见过吗?都是温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,小朋友们都羡慕我。”“你肯定没见过,你每天只知道在家洗衣服做饭,哪里知道国外的好。”“温爸爸可不像你那么小气,从来不舍得给我买这些好东西。”趾高气扬的样子和顾南笙如出一辙。顾铭辰有很严重的龋齿,徐牧野一直控制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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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徐牧野醒来时,手机提示栏空空如也,不过他并不在意。

他之所以没有立即离开,是一周后有场钢琴比赛,他想帮老师完成夺冠的心愿。

徐牧野将屏幕熄灭,刚下床便听到客厅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。

当顾南笙带着顾铭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,徐牧野下意识皱紧了眉头。

顾铭辰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巧克力和糖果,看向徐牧野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屑。

“我和妈妈回来拿东西而已,你不要多想。”

说完,他得意扬扬地举起手中的零食。

“这些东西你见过吗?都是温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,小朋友们都羡慕我。”

“你肯定没见过,你每天只知道在家洗衣服做饭,哪里知道国外的好。”

“温爸爸可不像你那么小气,从来不舍得给我买这些好东西。”

趾高气扬的样子和顾南笙如出一辙。

顾铭辰有很严重的龋齿,徐牧野一直控制不让他吃这些甜食,本是全心全意为他好,没想到他竟反咬一口。

徐牧野淡淡地移开目光,“随便吧,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你了。”

顾铭辰只顾着开心手里的零食,丝毫没注意到徐牧野的异常,反倒是顾南笙轻轻蹙起了眉头。

“你跟孩子较什么劲呢?他是你儿子,你不管他谁管他?”

徐牧野觉得有些好笑,时间太久,顾南笙似乎忘了顾铭辰究竟是谁的孩子。

“当然是找他爸爸来管他。”

徐牧野刻意加重了爸爸两个字。

话音落下的瞬间,顾南笙登时变了脸色,她迅速将徐牧野拉到角落。

“当着铭辰的面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?”

徐牧野不愿和她多做纠缠,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顾南笙面前。

“签字吧。”

顾南笙有些疑惑,“签什么字?”

“股权转让书,股份是你给我的,我也只还给你,至于你之后怎么分配,随便你。”

顾南笙的眸底飞快闪过一抹亮光,似乎是怕徐牧野反悔,她飞快地在署名处签好字。

“签好了,到时候你把这份文件给我助理就行。”

徐牧野望着那份签好的文件有些出神,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股权转让书,而是离婚协议。

当初是顾南笙主动分给他0%的股权,让他安心在家照顾家庭。

可温子尧回来后,她又迫不及待地收回,说股份本来就属于温子尧,他只是代为保管。

徐牧野想,既然正主回来,那他便不用照顾顾南笙,合约也可以提前结束。

他提出离婚,但顾南笙却不同意。

没想到如今却这么轻松地签好了字。

见徐牧野有些沉默,顾南笙警惕地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?你不会是后悔了吧?!”

徐牧野摇了摇头,“放心,我永远不会后悔。”

沉默之际,顾南笙的手机忽然响起提示音,她看清手机内容后一怔。

“今天,是你生日......”

监狱里待了两年,徐牧野早就没有生日的概念。

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,顾南笙居然会标记了他的生日。

徐牧野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不记得了,也许吧。”

顾南笙轻叹了口气,宛如施舍般地开了口,“那你去做饭吧,我和孩子陪你吃完饭再走。”




顾南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,她觉得徐牧野正在一步步地和他们划清关系。

正当四人陷入沉默的时候,顾南笙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。

“请问是顾女士吗?您之前为您父亲选的墓地已经空出来了,您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办理一下迁移手续。”

听到恩师的名字,徐牧野的心狠狠颤了一下,过往记忆再次如潮水般涌来。

为了给徐牧野一个出国比赛的名额,不喜交际的顾父竟会宴请旧友帮徐牧野争取机会。

200万的钢琴也被当作礼物送给徐牧野,他让徐牧野不要有负担,在音乐界取得成绩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。

他们之间,是师徒,也更是忘年交。

徐牧野想在离开前最后看一眼顾父。

他轻声开了口,“我送你们过去吧。”

顾南笙看了徐牧野一眼,刚才半悬着的心又放了回去。

她就知道,徐牧野跟在她身后这么多年,舔狗般事无巨细,怎么可能和她划清关系,又怎么舍得离她而去。

她恢复了先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。

“先去热车吧。”

徐牧野足足在楼下等了30分钟,顾南笙才带着顾铭辰和温子尧姗姗来迟。

他们三人坐在后座,全然把徐牧野当成司机使唤。

“暖风降低点,我头都晕了。”

“车开得这么慢,早知道不让你来了。”

地上满是厚厚的积雪,车子打滑根本没办法开快,顾南笙心知肚明,却还是任由顾铭辰对他颐指气使。

车上,温子尧和顾南笙一直用西班牙语交流着。

“让他来干什么?”

“天太冷了,路又滑,你开车危险。”

顾铭辰得意扬扬地看着徐牧野。

“你听得懂温爸爸和妈妈在说什么吗?你这种土老帽,肯定听不懂的。”

徐牧野自嘲一笑,他大二便出国做了交换生,交换地点正是西班牙。

二人的话悉数落入耳中,可他并不在意。

终于收拾好了墓地,徐牧野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
他心里默念着,“老师,我对您女儿已经仁至义尽,若您泉下有灵,千万不要怪我。”

当他抬起头时,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。

顾南笙看着徐牧野的模样,内心升起一团疑云。

明明他们结婚的时候父亲已经去世了,为什么徐牧野表现得如此难过和不舍。

一切安置妥当后,四人准备下山。

没想到意外也随之而来。

顾南笙和温子尧带着孩子走在前面,徐牧野则是一个人跟在后面。

正准备上车时,顾铭辰惊恐地指着一个反向颤声说道,“熊......是熊!”

三人的目光齐齐望去,发现的确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熊。

几乎是瞬间,三人便上了车并锁上车门,独留徐牧野在车外。

顾南笙拼命呼喊着,“牧野,牧野还没上车!”

顾铭辰也焦急地趴在窗户上,“爸爸,爸爸还没来。”

“来不及管那么多了!我们开车先走,没准儿还能吸引熊的注意力!它追不上我们的,徐牧野也有机会逃跑,不然我们四个人都要交代在这儿!”

顾南笙不再说话,只是满脸担忧地望向徐牧野,而后几人的距离越拉越远,直至最后消失不见。




半小时后,顾南笙和搜救人员一起返回到山上,却没见到徐牧野和野熊的身影。

顾南笙瞬间瘫倒在地,仿佛被人抽走所有力气。

她双目失神,嘴唇也止不住地颤抖,“牧野......”

此时的顾南笙大脑一片空白,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,徐牧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。

她急忙站起身,跌跌撞撞地朝着徐牧野跑去,眼中也有泪光滚动。

“牧野,你没事,你没事太好了。”

徐牧野满脸冷漠地看着顾南笙,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。

“牧野,刚才是我没办法,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,我一到了安全地方就立刻打救援电话了。”

顾南笙的样子十分焦急,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徐牧野的生死。

可只有徐牧野自己知道,如果那不是黑熊,而是一头棕熊的话,那他必死无疑。

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原地一动不动,黑熊绕着他转了几圈后便离开了。

见徐牧野不说话,顾南笙以为是他吓傻了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上了车。

而徐牧野之所以没有反抗,是因为他在逃跑的时候崴到了脚,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痛。

车上,顾南笙一直在喋喋不休地道歉,徐牧野从始至终都紧闭双眼,没有回应。

到了医院后,医生简单为徐牧野处理了伤势。

当徐牧野走出诊室的时候,顾南笙已经不见了,手机上只有她发来的短信。

“牧野,我这边有急事,先走了,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
不等徐牧野关掉手机,便收到了另一条钢琴比赛报名成功的短信。

他激动地握住手机,终于可以在临走前完成老师的愿望了。

不过他很久没练琴,难免手生。

徐牧野定位了最近的一家琴行,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了顾南笙和温子尧。

顾南笙正目光如水地注视着温子尧,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
原来,这就是她说的急事。

在看到徐牧野的身影后,顾南笙轻蹙眉头,“牧野,你来这里干什么?你跟踪我?”

徐牧野不屑地瞥了顾南笙一眼,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,“练琴。”

一旁的顾铭辰小声嘟囔着,“爸爸不会是被熊吓傻了吧,他哪里会弹琴。”

温子尧轻柔地抚了抚顾铭辰的脑袋,“不如我给他弹一首,让他学习一下好不好?”

说着,温子尧便自信弹奏起来。

一曲终了,他得意地看向徐牧野,“牧野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徐牧野轻轻摇了摇头,“两分半的演奏,你弹错了六个音,弹少了两个轻音,后面半分钟,谱也是乱的,如果这就是你的水平......”

后面的话徐牧野没再说,只是轻笑了一声揭过。

徐牧野转身坐到另一架钢琴旁弹奏。

一旁的顾南笙瞪大了双眼,这么多年来,她从来不知道徐牧野会弹琴。

虽然她也不会弹琴,可她却在这琴声中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,很像她父亲。

她痴痴地望着,眼神里满是欣赏。

顾铭辰也是一动不动地听着,小嘴一张一合,“爸爸好厉害。”

一旁的温子尧紧紧攥住了拳头,他不明白,怎么会输给一个整日囤于厨房的男人。




不出意料,这场比赛的冠军是温子尧。

徐牧野望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指,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
一边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、知遇之恩的老师;一边是对他视如杂草、耽误他整整七年时光的恩师女儿。

他痛苦地半蹲在地,万千思绪不停在脑海缠绕交织。

当他抬起头时,发现顾南笙站到了眼前。

她蹲下身子,眼里满是不忍和疼惜。

“牧野,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。我一定会找到幕后凶手,为你找到一个真相。”

“这次没有得奖,你也不要灰心,以后我们还有机会的。”

看着顾南笙假惺惺的模样,徐牧野的脸上写满嘲讽。

他没有机会了,对于练钢琴的来说,手是最重要的。

如今被伤成这副模样,他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状态。

他甩开顾南笙的手,明明室内开着空调,可顾南笙还是感觉到了从徐牧野身上传来的丝丝冷意。

“牧野,你别这样......”

徐牧野忽然很想问问顾南笙,她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愧疚。

可他没有问。

有些事情没必要追问,回头望去,答案全部藏在细节里。

他费力地站起身来离开,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到地上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
正当顾南笙想追上的时候,顾铭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
“妈妈快来!温爸爸要上台领奖了!”

顾南笙看看徐牧野,又看了看温子尧,内心满是纠结。

见顾南笙没动,顾铭辰磕磕绊绊地跑了过来。

这时他才注意到徐牧野手上的血迹。

他惊呼一声捂住了嘴,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徐牧野的手,他扬着头问道,“爸爸疼吗?”

不等徐牧野说话,颁奖台便传来了音乐声。

顾铭辰顿时着急起来,他拉起顾南笙的手臂催促着,

“爸爸很厉害的,他处理好伤就会来找我们,我们先去看温爸爸吧,一会儿还有庆功宴呢。”

见顾南笙仍在犹豫,徐牧野开了口。

“我自己去处理伤口,你先过去吧。”

对上徐牧野波澜不惊的眸子,顾南笙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。

她感觉,很快就要失去徐牧野。

“妈妈,我们快过去吧,一会儿来不及了,我相信爸爸可以处理好的。”

面对顾铭辰的催促,顾南笙心中的天秤发生倾斜。

“那你先去处理,一会儿处理好了告诉我,我们参加完庆功宴马上就回家。”

“好。”

徐牧野利落转身迈着大步离开,身后的热闹场景离他越来越远,可他不在乎。

回到家后,徐牧野简单处理了下伤口便开始收拾行李。

这么多年来,他没有给自己添置过新衣服,所有的花销都可着顾南笙母子。

甚至他从来没想过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。

他愿意视顾铭辰如己出。

可他最后输得一败涂地。

仅仅用了半小时,徐牧野就将所有行李都收拾完毕。

偌大的房子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有任何改变。

临走前,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婚纱照。

这东西,似乎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。

徐牧野将相框摘下,用打火机点燃了婚纱照,浓浓的烟雾呛得他咳嗽不止。

不过片刻,代表着爱的婚纱照便化为灰烬。

他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并留下一封信。

[还你自由。]

黑夜逐渐将徐牧野的身影吞噬,他拖着行李箱去往机场方向,眼中没有一丝眷恋。




徐牧野从监狱出来时,阳光正盛。

他平静盯着眼前从红色宾利车走下的女人,深鞠了一躬。

“顾伯母,五年合约已到,我也替南笙的白月光坐了两年牢,现在我们两清了。”

顾母的表情有些惋惜,她轻轻叹了口气。

“本以为你能焐热南笙这孩子,没想到她还是对温子尧念念不忘。我给你的卡里打了000万,就当是对你的弥补吧。”

顾母离开后,徐牧野拖着沉重的身子回了家。

屋内的欢声笑语在见到他的一瞬戛然而止。

顾南笙眉头轻蹙,“今天出狱吗?怎么直接回家了,也不怕把晦气带回家里。”

一旁的顾铭辰也应和着,“我不要坐过牢的人当我爸爸,我要温叔叔当我爸爸!”

“你身上好臭,我好想吐,快走开!”

顾铭辰嫌弃地捂住鼻子,甚至拿出酒精对着徐牧野猛喷起来。

徐牧野望着眼前7岁的儿子,内心满是疮凉。

顾铭辰并不是徐牧野的亲生儿子,而是顾南笙和初恋温子尧的孩子。

顾南笙怀孕后,温子尧以追求艺术、追求自由为名远走他乡。

说好产期到了就会归家,可直到孩子降世都不见他的踪影,顾南笙难过得几乎要晕厥。

这时顾母找到了徐牧野,她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,顾南笙也不能没人照顾,希望徐牧野可以陪在顾南笙身边。

徐牧野无法拒绝这个请求。

他是顾南笙父亲最得意的门生,当初跨国演出时发生一起枪击案,是顾父拼命把他推开,自己却没躲过那枚子弹。

他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恩师的女儿。

从那之后,音乐界少了一名杰出的天才,而顾南笙身边,多了一个事无巨细地舔狗。

孩子是早产儿,出生后整夜哭闹,徐牧野为了让顾南笙好好休息,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合眼,喂奶安抚亲力亲为。

顾南笙说孩子的衣物要冷水清洗,他的手指冻得红肿皲裂,那双手明明应该在钢琴下挥洒,如今却甘愿困于家庭。

顾南笙产后忽然大出血,是徐牧野不顾医生劝阻为她献了3500ml的血,事后险些丧命在手术室。

也是从那次之后,顾南笙满眼是泪地握着他的手,“我愿意和你结婚,我愿意和你在一起,你千万不要有事。”

相处过程中,徐牧野逐渐动了真心,他想照顾顾南笙一辈子。

没想到在合约即将结束的时候,温子尧回来了,他不停诉说着当年的苦衷和身不由己。

顾南笙立刻变了一个人,将全部重心放到温子尧身上,对他除了苛责便是嘲讽。

甚至在温子尧酒后过失伤人致残后,让徐牧野代替他坐牢。

她不停地哭诉,“子尧不能坐牢,会毁了他一辈子的,他还要登上更大的舞台展现自己,绝不能出现污点。”

一瞬间,徐牧野觉得筋疲力尽,甚至顾母也来劝说,“合约还没到期,你别让南笙伤心,她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了。”

他苦笑着同意,这次过后,他们真的两清了。

“铭辰,不能这样没礼貌哦。”

思绪回笼,徐牧野才注意到沙发角落的另一个身影,是温子尧。

顾铭辰在听到温子尧的话后,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“好吧,我最听温爸爸的话了。”

顾南笙也在一旁应和着,“孩子还小,不懂事,你这么大的人别和他计较。”

徐牧野的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自嘲,“我拿了东西就走,我出去住,不会影响到你们。”

话音刚落,顾铭辰便兴奋地拍起手来,“好耶!今晚我要和妈妈、温爸爸一起睡!”

顾南笙的神色倒是有些难看,“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,回来了又装模作样要走,徐牧野,你到底要惺惺作态到什么时候?!”

不等徐牧野开口说话,温子尧便开口打着圆场。

“好了南笙,我走就是了,别因为我吵架。”

说着,温子尧作势要走,顾铭辰立马起身挡在了温子尧面前,看向徐牧野的目光宛如仇人。

“温爸爸别走,我来保护你!”

顾南笙也站起身,“算了,我们一起走,他愿意回来就让他一个人在家。”

徐牧野有些不明白了,他已经说了拿好东西就走,为什么他们还要咄咄逼人。

不等徐牧野反应过来,顾南笙已经带着孩子和温子尧一起离开了家门。

出门时,顾铭辰还佯装不小心狠狠踩在了徐牧野的脚上,徐牧野顿时吃痛的闷哼出声。

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,在他刚进去的时候便被狱霸用来立威,浑身上下多处被热水烫伤。

由于穿鞋的缘故,脚背上的伤疤不停地结痂破裂感染。

如今被顾铭辰一踩,更是传来钻心疼痛。

顾南笙没有错过徐牧野的神态,她眼中满是不屑,“真能装,小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?”

看着顾南笙三人扬长而去的背影,徐牧野只觉得五年来的付出像小丑般滑稽。

捂不热的女人和孩子,就到此为止吧。

这天晚上,徐牧野难得睡了个好觉,他梦到了顾父。

“好孩子,你做得已经够多了,别再蹉跎,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