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林玉禾谢书淮的小说重生后,我把前夫哄进怀小说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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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蟾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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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
“我想同你一起走。”

谢书淮神色冷漠,并没回她。

等了片刻,依然不见来人。

两人才慢慢回家。

林玉禾走在前面,谢书淮跟在后面。

路上林玉禾话也多了起来。

“相公,孩儿在腹中动了,他还踢我。”

“就是不知他是个男娃,还是个女娃。”

“我给他裁的,都是女娃娃才穿的衣衫。”

“相公,你喜欢女娃?还是男娃?”

林玉禾早想问这个问题了。

两人在一起,很少有气氛和谐的时候。

趁着今日两人有独处的机会,她顺嘴就问了出来。

谢书淮身子猛地一僵脚步停了下来,眼眸下移落在林玉禾的小腹侧面。

眼中的冷意也有了微妙的变化,失神片刻。

直到林玉禾察觉他没跟上来,转身回头看 他。

谢书淮又迈开步子,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。

林玉禾也没追着问,知道他不想说的事,你再问也没用。

快进院子时,墨墨听到脚步声,忙跑出来迎接两人。

晚上,谢书淮沐浴后走进灶房,对在收拾灶台的崔氏说道:“娘,这两日你们歇歇吧。”

“让她在家中好好养养。”

崔氏忽听自己儿子说这么一句,顿时有些不安,忙提醒道:“淮儿,你对玉禾……”

谢书淮当即打断,“娘你想多了,我只是担心她肚里的孩儿。”

崔氏暗中松了口气,“好,明日我和她说。”

突然,崔氏又想起水井的事,“淮儿你今日去挑水,村长可有拦你?”

谢书淮不解,满脸疑惑再次看向崔氏。

崔氏这才一五一十道出缘由,并把林玉禾反击村长的原话告诉谢书淮。

谢书淮目光未动,眼底泛起一层寒光。

“娘,下次若有此事,定要拖到孩儿回来以后处理。”

“你们两个女眷在家,莫要逞强。”

崔氏脱下围衣,叹道:“娘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
“可玉禾说,这些事多了,你便不能在书院安心温书。”

“卖小食挣的银子,也会分我一半,就是不想让你分心。”

“淮儿呀,我知道你恨她往日弃你而去,可她真的变了不少。”

“你也莫要再动不动就吼她了,等她生下孩子,再重新找个人嫁了。”

“你娶了云萝,我也就没后顾之忧了。”

崔氏对之后的日子憧憬不已,脸露浅笑。

谢书淮回到自己东屋,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,桌上的书籍半天也没翻动一下。

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崔氏方才的话。

目光沉沉,眼神深邃而复杂。

次日,崔氏一提在家中歇息几日,林玉禾也同意了。

这几日,她身子的确吃不消。

而且旁边的摊贩,早就眼红了。

林玉禾不想因此事,被人嫉恨,埋下祸根。

用过早食后,不用备食材,林玉禾也闲了下来。

她不喜欢总待在房里,准备带着运儿到屋后四处走走。

摘些野花放在屋里,屋内空气也清香些。

泥墙院子的前面是一块开阔的水田,却不是谢书淮家的,而是县里大地主家的产业。

谢书院在界限处种上了树,而后又用栅栏把屋前都围了起来。

也隔开了那些鸡毛蒜皮的纷争。

小路则是从屋后蜿蜒而去,一直通到红叶村的大路口。

屋后一大块菜园,便是方氏当初为林玉禾买的。

运姐儿也喜欢这些花花草草,无奈她的小短腿,够不到长势稍高的。

林玉禾就用树钩钩下来让她摘,鼓励她的积极性。

山上出没的人多了,有挖药草的,有拾柴火的,还有来割草喂牛的。

一进山中总能听到说话声。


说起自己儿子,崔氏又是一脸忧心,“他昨夜淋了大雨,染了风寒到此时还发着热。”

“方才喝了汤药也不见好转。”

林玉禾的心口忽上忽下,好在谢书淮没再坚持去京城。

听到谢书淮时不时传出来的咳嗽声,她立在木窗前也有些担心。

很想进屋去看看,可想到谢书淮那吃人的眼神,又打起了退堂鼓。

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下来。

次日,天色才好转了些 。

谢书淮发热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,崔氏把他叫醒,又让他喝了药。

就是端进去的饭菜,他一口都没吃。

林玉禾隐隐有些不安。

她在屋中给运姐儿梳发髻时,听到了屋外她阿嫂的声音。

吴氏提着沉甸甸一篮子东西。

崔氏忙把人迎到房中,“明秀丫头,你来就好。每次来带这么多东西,让表姨我实在愧疚。”

“表姨,都是一家人,不用这般客气。”

“我小妹还得烦你照顾。”

昨日是星姐儿的生辰,林玉禾没来。

林玉平嘴里念叨了许久。

吴氏看在眼里,一提要给林玉禾送些小食,他当然高兴。

她把没炖的半只鸡和没煮完的半刀肉,以及包的肉饼都捎带了过来。

一进西屋,吴氏就看到了林玉禾额头上的伤,这才发现不对劲。

吴氏问起,林玉禾不愿多问。

还是运姐儿说出,林玉禾昨日摔了跟头。

吴氏也忍不住后怕,连连嘱托她日后小心些。

随后,吴氏用一颗桂花糖,支走运姐儿。

她凑近林玉禾身边,小声道:“小妹,闵家公子前日找到我们铺子来了,说要见你一面,你哥哥回绝了。”

“看样子他不会罢休,这两日你在家中养养也好,若是碰到了被人看见还说不清。”

林玉禾疑惑道:“我哥不是把聘礼退回闵家了,他还想如何?”

吴氏对此事也是一头雾水,“他有何目的,我们也不知道,总之还是避开些。”

“你哥哥今日让我来看你,就是让我把此事告诉你。”

吴氏本就忙碌,说完正事,又急急忙忙离开了。

林玉禾心中又多了件烦心事。

之前,她和闵折远虽定亲,中间见面的次数其实不多,而且每次碰面也是由曲姨娘陪着。

两人私下并没过多接触,她心中坦荡倒不害怕。

就是不得不防对方使什么阴险的招数,她嫂子说得对,能躲开就躲开,对自己也有好处。

吴氏离开不久,林玉禾就听到墨墨的叫声。

从墨墨的声音判断,定是谢家不欢迎的人。

接着,林玉禾就听到,崔氏有些不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,“村长来了,又是为何事?”

在红叶村不但村户们有意为难谢家,村长也日常找谢家的麻烦。

“村里要翻修祠堂,每户人家都需出银子。”

祠堂好好的,有什么可翻修的。

林玉禾猜到他家要娶儿媳妇了,需要用银子,就找这么个借口。

崔氏脸色也随着阴沉下来,“要交多少银子?”

“旁人家交五百文钱,你家是外来人户,得交一两银子”

“若是那家不交,就断了他家的水源。”

“过两日我就来收,这几日想办法备着。”

话带到后,村长便扬长而去。

村中只有一口大水井,红叶村二三十户人家都在那里打水。

古井也有百十来年了,水好,遇到干旱年间都不会缺水。

崔氏又恨又气,旁的可以不顾,吃水可是大事。

村长家凡是办一次事,就得搜刮一次。

尤其对他们家。

崔氏一脸愁容,她早已习惯了大事上谢书淮拿主意。

林玉禾在屋中把村长的话,听得清清楚楚。

她走到崔氏身边,安慰道:“娘,莫要急,银子我有。”

“却不是这么给的,到时我有办法让他闭嘴。”

崔氏不信,都是弱女子,她能有什么办法。

“玉禾,要不,你去和你爹爹说说,村长怕你爹。”

林玉禾苦涩一笑,“娘,我爹早已变了。和村长一样,都是一副让人恶心的嘴脸。”

“我执意要生下肚里的孩子,和他彻底闹翻了。”

崔氏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,和林玉禾肚里的孩子相比。

此事也算不得什么。

午食,崔氏熬了白米粥,吃的是吴氏带来的肉饼,又捡了一些腌菜。

运姐儿乖乖坐在桌上吃饭。

崔氏手里端着粥和菜,两手不得空。

让林玉禾把汤药送到谢书淮房中。

林玉禾愣了好半天没动,再回谢家,她一直谨记谢书淮的警告,没进过他的东屋。

直到崔氏再次提醒,她才端着药碗跟进屋。

谢书淮热还没退,人也烧得迷迷糊糊喝完药后,又睡了过去。

粥是一口没吃。

林玉禾立在一旁,既紧张,又担忧。

紧张谢书淮会把自己轰出去,担心他的热一直不退。

“娘,要不明日我们用四叔的牛车,送相公去县城看看吧。”

“他这样拖着,身子如何受得了。”

崔氏叹道:“今晚是最后一道药,若是明日还不见好,就带他去。”

“季大夫的医术不错。”

“你别担心,书淮底子好,不会有事。”

她这样说,不仅是在安慰林玉禾,也是在自我安慰。

崔氏端着药碗出去后,林玉禾却没有走。

看着床上面色潮红,眉头微皱的谢书淮。

林玉禾还是有些心疼。

她拧干木盆里的浸泡的帕子,轻轻擦拭着谢书淮的面颊和手心。

而后拉开他的衣领,擦拭着他的身子。

谢书淮身子滚烫,对这突如其来的凉意贪恋不已。

抓住帕子不放。

林玉禾心中一片柔软,任由他拽着。

又重新换了条帕子,为他继续擦拭。

动作熟练自然,没有一丝拘谨。

即便谢书淮对她冷漠得好似一个陌生人。

可她对谢书淮的感情依然停留在往日,应该是比往日更加浓烈。

前世所有美好的记忆好似都和谢书淮有关,那些孤寂中唯一的温暖也是谢书淮带给她的。

擦好身子,她才停下手上的动作。

开始端详着屋内的一切。

屋内的东西依然没变,床的对面是谢书淮的书桌,书桌临窗而放。

一侧是一张长几,和一个衣橱。

好似又变了,变得更加冷清。

往日,她经常从山中摘一些野花回来,插在陶罐花瓶中,放在谢书淮的桌案上。

即使谢书淮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,因为林玉禾喜欢,他也不会扔掉。

有时他自己还会摘一些回来。

如今,别说花,连花瓶都没了影子。

一阵困意袭来,林玉禾紧握着谢书淮的手也睡了过去。

突然,她的手被用力甩开。

睡眼惺忪正好对上谢书淮的盛着寒意的双眸。

人也瞬间清醒不少。

谢书淮一脸病容,冷声道:“出去!”

林玉禾猛地抬眸嘴唇微微颤抖,心中难过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眼中晶莹的泪珠,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。

谢书淮视而不见,语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重复道:“出去!”

林玉禾忽地起身,哽咽道:“你就这么恨我,连你的屋子都不让我进。”

“你就是嫌我身子不干净对吗?可除了你,我从未与那个男子有过亲近之举。”


知道孟大人正是用人之际,而他谢书淮需有人依傍,否则他的科考也到头了。

对方不想让他再考,进入朝堂。

恰好谢书淮的仇人,就是他们的对手。

想到他岳父手上近日遇到的棘手事。

陈瑾湛计上心来,也想听听谢书淮的看法,趁此见识一下他的能力。

“书淮,今日我在市集突听一困惑之事,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
谢书淮态度恭敬,抬手道:“先生请说。”

陈瑾湛神色温和,从书案后绕了出来,漫步房中娓娓道来。

“一老翁家中有些家产,按祖训家中掌家人应当是他长子。”

“可后来这老翁的正妻去世后,他又纳了一妾室,他对妾室所出的幼子极为溺爱。”

“甚至有了想换掉掌家人的想法,只是找不到合理的借口而已。”

“但按他的心意,这掌家人迟早会换成他的幼子。”

“长子在家中如履薄冰,他该如何自救。”

谢书淮听出,陈瑾湛是想借百姓的家长里短,闲谈朝中太子和六皇子之间的纷争。

他沉吟片刻,回道:“回夫子的话,既然这位公子能成为家中掌家人,见识定并非一般人能比。”

“学生知道的,他定早已想到。”

“作为一个没有利益纠葛的局外人,学生建议,这位长子定要想方设法,让他的幼弟远离他的父亲和家中的私产。”

“他改变不了他父亲的想法,就改变他父亲的做法。”

“只要他的幼弟鞭长莫及,就撼动不了他的掌家权。”

陈瑾湛脸露笑意微微颔首,对谢书淮的说法极为赞同。

有了想听谢他续说下去的想法,抛出直接困境,“那若是这幼弟仗着恩宠,不愿离开该如何?”

谢书淮目光一沉,抬眸看向陈瑾湛大方回道:“家中应当不止两子,这长子可让其他的兄弟姐妹效仿这幼子,都回到家中。”

“时间一长,这位老翁头痛的便不是生意和掌家人的事,应当日日忙碌着解决儿女们的是非之事。”

陈瑾湛哈哈大笑道:“妙哉,妙哉。”

他说的就是六皇子赖在宫中,以孝顺他母后为由迟迟不回他的封地。

这两年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,他嘴上训斥六皇子不懂规矩,实则默认了他这个皇儿的做法。

借由父子闲聊为由,常把六皇子叫他寝宫,教他处理一些政务。

朝堂上拥护太子的大臣们,多次上书让皇上请六皇子回封地。

皇上都把折子压了下来,置之不理。

孟尚嵘和太子幕僚们,也为太子想了不少办法,甚至还给这六皇子找了王妃。

都改变不了皇上的做法。

谢书淮这一建议,瞬间让陈瑾湛茅塞顿开。

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
从书房出来后,谢书淮穿过石径,往书堂而去。

这时门丁却喊住了他,“谢郎君,门口有人找。”

谢书淮还以为是家里的人,到了侧门一看,是李府的家丁来给他送字帖。

*

林玉禾回到家中,心却一直平静不下来。

她抚上自己的小腹,若是再遇到闵折远,只怕就没有今日这般侥幸了。

那谁又能帮她保护肚中的孩儿了。

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诉谢书淮,毕竟这孩子也有他的份。

可谢书淮对她恨得牙痒痒,林玉禾又打起了退堂鼓。

思前想后,过了良久也没想出更好的法子。

困意袭来,他不自觉睡了过去。

朦朦胧胧中,被崔氏喊醒,“玉禾,你哥哥家中来人接你了,让你回去一趟。”


六皇子一走,几个皇子和公主也走得干干净净。

陈瑾湛看完信件后,脸上扬起一抹浅笑,起身移步到烛台边。

将两张信笺凑近烛火,霎时之间化为灰烬。

福安看他办完正事,这才向陈瑾湛提起今日在红叶村的事情。

时间过得真快,不知不觉竟来到了乞巧节。

之前,谢书淮再忙,这一日都会带林玉禾到县城游玩一天。

去庙里祈福,给她买香囊,到天桥放花灯。

今年,谢书淮连话都不愿与她多说。

她也没指望,为此她老早就准备了当日要卖的东西。

这一次不是小食。

用过午食后,林玉禾告别崔氏背着背篓就出了门。

晌午过后,县城的大街小巷也热闹起来。

郎君们也能在这一日大方约上他们的心上人了。

林玉禾今日卖的是祈福的香囊。

香囊不是她自己绣的,而是一个月前,就低价卖了许多回来。

就等这一日卖出去。

香囊里面装的驱蚊草药,是她一有空就和运姐儿去山上采摘的。

她见到郎君和姑娘们就凑上去,再说几句应景的祝福话,谁不喜欢。

郎君买给姑娘,姑娘互赠给郎君。

一来一回,两个香囊就轻轻松松卖了出去。

遇上一个或结伴而行的就说些吉利话,今日又是乞巧节。

大抵都不会拒绝。

天黑之前,林玉禾就卖完了两百个。

看着人来人往热闹的街道,林玉禾也深受感染,不知不觉随着人群来到一耍猴戏的地方。

她被挤在人群中,猴子有灵性,做着各种让人捧腹大笑的动作。

林玉禾捂嘴偷笑时,不经意的一个转身,却看到了一对熟悉的身影。

等看清两人后,她心中大痛。

竟是谢书淮和李云萝在此私会。

林玉禾好好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,她也无心在看猴戏。

当即退出了人群,往她哥家铺子而去。

回到后院,胡乱吃了碗林玉平做的面片汤,倒头就睡。

而谢书淮这厢,见李云萝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,还是有些意外。

“云萝你为何会在此?”

李云萝看他身边没有一人,而是四处张望好似在找人。

心中不悦,语气幽怨,“书淮哥哥,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
“今日是乞巧节,你带我去放花灯,买巧果可好?”

李云萝今日特意盛装打扮去书院接谢书淮,想和他私下过乞巧节。

这个要求也不过分,两人的婚约还在。

谢书淮不擅长讨姑娘欢心,她就主动出击。

却从门丁那里听到,今日谢书淮早早就从书院去了县城。

李云萝还以为,谢书淮去县城办正事,

知道他们办事一般都在南城,她和冬月两人找了许久,才在一处看猴戏的地方找到谢书淮。

不想他却在这里找人。

心下当即一紧,今日谢书淮能找何人?

“只怕要让云萝妹妹失望了,我要在此等人。”

李云萝心中微沉,问道:“你在等何人?”

“一位老友。”

听到不是林玉禾,李云萝又暗松了一口气。

却依然不愿放弃,坚持道:“那既然是你的老友,我陪你一起等也无妨吧,到时我们一起去放花灯。”

李云萝这一招,就是想以退为进,逼走谢书淮口中的友人。

此时,天已大黑,摊贩们都点上了火把。

谢书淮隐隐已有了些不耐烦,目光再次扫向看猴戏的人群时,神色一变。

双眼快速在一张张面孔上划过。


这一次,李老爷也改变了对谢书淮的看法,更加由着自己女儿。

李云萝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谢书淮的家室。

视而不见,家中还有一个林玉禾。

崔氏看李云萝来得那么勤,也有些为难。

林玉禾心中虽然酸楚,却也改变不了这种境况,静下心来每日照样做她的小食生意。

她把豆腐凉粉换成了冷淘,和豆腐凉粉差不多,只是食材换成了黍米面,切成很细的条状。

本来心无旁骛地做这些小食时,心情都是好好的。

可看到李云萝和谢书淮两人,在她面前情意绵绵的时候。

心情还是会受到不小的影响,也让她泄气不少。

只有在夜深人静时,才会默默流着眼泪,独自把这份悲伤藏在心中。

觉得自己和谢书淮重修旧好的希望愈发渺茫,甚至起了放弃的心思。

她经历过了一世,也不再似往日那般糊涂,有信心把自己的孩儿养大。

就在她暗作决定时,又听到了李云萝的心声,‘林玉禾我看你还能撑多久,照这样下去,不到一个月你就乖乖滚蛋吧’

‘谢书淮是我的,你也配跟我抢’

这句话彻底惹怒了林玉禾,也激起了她内心的胜负欲。

她重振精神,暗自道,这一次与谢书淮无关。

留在谢家,只为碍李云萝的眼。

堵她的心。

让她尝一尝,看不惯她,又赶不走她的憋屈滋味。

但她,却不能让李云萝成为她的烦恼。

她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不想看到李云萝整日在自己眼前晃。

脑中灵光一闪,有了主意。

这日,崔氏和李云萝在灶房,边做饭菜边闲聊谢书淮儿时的事。

突听,屋外林玉禾一声惨叫。

崔氏放下手上的炒勺,到门口一看,林玉禾捂着肚子倒在地上。

她身前的冬月一脸震惊。

崔氏脸色惨白,小跑到林玉禾身边。

声音都有几分哆嗦,目光紧盯着她的肚子扶起李玉禾,“玉禾,你这是怎么呢?”

“娘,冬月姑娘不小心撞到我了。”

冬月向崔氏和李云萝连连摇头,争辩道:“姑娘,奴婢没有。”

李云萝即便知道,冬月不会蠢到如此地步,但此时她也只能呵斥冬月。

并开口向林玉禾道歉。

崔氏愤怒看向冬月,“冬月姑娘,她这么大一个人,在你身后,你就真的没看到?”

“无论如何,她腹中怀的可是我谢家的骨血。”

想起平常冬月对林玉禾不待见的态度,崔氏内心根本不信冬月是无意。

这段时日下来,崔氏也看出来了,林玉禾的真的变了。

她是真心待谢书淮和她们。

崔氏对林玉禾没有半点怀疑。

她看向李云萝时,眼中也多了一丝犹豫。

崔氏把林玉禾肚中的孩子看得的确重要,这可是她头一个孙子。

之前林玉禾糊涂说要打掉孩子时,把她气晕过去,病了好多日。

后来知道,林玉禾肚子的孩子还在时,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。

崔氏也不听冬月解释,拉着李云萝进了自己主屋。

“云萝,你是个好姑娘。就当你看在婶母的面上,先回去吧,日后我们家也少来。”

“书淮的饭食,也不用你送了。”

“大夫说过,玉禾不能太过悲伤,会影响她肚里的孩儿,上次已经见了红。”

“她在我们家待不久,等她生下孩子,我和书淮自会让她走。”

“到时,你和书淮的大婚,婶母会给你们办得风风光光。”

况且没有大婚,李云萝一个未嫁的姑娘来谢家太勤了,村中的人已经在说谢书淮的闲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