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门徒初六苏梅最新章节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马小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也就是说,如果这把真的出了豹子2。我的一万块,就会变成一百万。但这种概率,真的是太低了。我的压法,也导致周围的赌客,都围拢过来。当然,大家看我的眼神,依旧像看一个异想天开的傻子。“买定离手!”荷官吆喝一声。接着,就见他身体微微倾斜。我知道,他准备出千了。他想用膝盖,去按赌桌下面的遥控。忽然,荷官脸色大变,眉头紧锁。目光也立刻看向人群外的一个男人。虽然,我没回头。但我能猜到,这男人一定是赌场的暗灯,或者负责人。至于两人如何用眼神交流的,我不关心。我的目光始终盯在赌台上,那个黑色的骰盅。“开啊,等什么呢?”见荷官迟迟不打开骰盅,有着急的赌客,忍不住催促着。荷官的脸色,越发的难看。他看了我一眼,微微抖动的手,慢慢的放到了骰盅上。但他似乎还...
也就是说,如果这把真的出了豹子2。
我的一万块,就会变成一百万。
但这种概率,真的是太低了。
我的压法,也导致周围的赌客,都围拢过来。
当然,大家看我的眼神,依旧像看一个异想天开的傻子。
“买定离手!”
荷官吆喝一声。
接着,就见他身体微微倾斜。
我知道,他准备出千了。
他想用膝盖,去按赌桌下面的遥控。
忽然,荷官脸色大变,眉头紧锁。
目光也立刻看向人群外的一个男人。
虽然,我没回头。
但我能猜到,这男人一定是赌场的暗灯,或者负责人。
至于两人如何用眼神交流的,我不关心。
我的目光始终盯在赌台上,那个黑色的骰盅。
“开啊,等什么呢?”
见荷官迟迟不打开骰盅,有着急的赌客,忍不住催促着。
荷官的脸色,越发的难看。
他看了我一眼,微微抖动的手,慢慢的放到了骰盅上。
但他似乎还是不甘心。
在开的那一瞬,依旧用腿在桌下试着。
但,他再一次的失望了。
“开吧!”
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这声音有些沙哑。
他不是赌客,而是赌场的人。
荷官这才慢慢打开骰盅。
啊?
场内发出发出齐声的惊叹。
骰盅下,三个骰子,整齐的躺在骰盅里。
而三个骰子的点数,也都是一样的。
2!
豹子2!
我压中了!
赌场内的目光,再次聚焦在我的身上。
所有人看我的眼神,都和刚刚不再一样。
有羡慕,有惊叹,更多的是佩服。
苏梅则开心的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。
激动的像一个孩子一样。
“中了,初六,我们中了!”
我知道我们中了。
我还知道,荷官的遥控设备不再好使。
而这一切,都是我做的。
当我下注时,我便用脚用力的顶在传感器上。
这传感器很小,又很敏感娇贵。
一脚下去,便直接失灵。
这也是荷官为什么脸色会大变的原因。
因为他发现,遥控器不好使了。
至于压中豹子2,依靠的是我的听力。
逆风十里,听音辨位。
这是六爷十三年的教化。
他曾说,做不到这点。
永远不能上骰子台。
荷官盯着我,好一会儿,才冷冷说道:
“兄弟,你玩的有点大啊!”
他这话的重音,特意放在“大”上。
是警告,也是威胁。
毕竟,我把他的遥控设备搞坏了。
我没等开口,身后的苏梅立刻开口:
“什么大小的,快点赔我们筹码……”
荷官脸色黯淡,不再说话。
而桌上的筹码,不够赔我。
就见一个男人,拿着十个金色的,面值十万的筹码,走到赌桌前。
他看着我,沙哑着嗓子说:
“先生,运气不错,这是赔付你的筹码……”
这男人三十左右岁,他口气虽然礼貌。
但目光却很阴鸷。
并且,他很瘦,瘦骨嶙峋。
手更像竹竿一样,只有皮包着骨头。
“现在由我负责这张台。先生,你不介意更换荷官吧?”
更换荷官,在赌场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
可以不用通知赌客的。
而他之所以问我,是因为他发现了,我是老千。
说话间,瘦男人重新换了一副骰子。
放到桌面上,对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“各位请验骰。如果有异议,可以敲碎来验。如果验了没问题,需要付骰子的钱!”
有赌客上去装模作样的拿着骰子看了看。
别说没问题,就算有问题。
这些棒槌也根本看不出来。
见没人再验,这男人又看向我,问说:
“这位先生,你不验一下吗?”
我摇头。
我不用验。
他摇的时候,根据声音,我就可以听出这骰子是不是有问题。
老千骰子和正常骰子,所发出的声音,是有区别的。
而正常骰子,每个面落在地上,发出的声音,也是有细微的区别。
比如一点,因为只有一个红点,落地声音就比较纯。
比如六点,因为共有六个小点,落地声音就比较尖。
见我没动,男人拿起骰盅。
唰的一声。
就见三个骰子,被瘦男人直接收进骰盅。
他的动作很快,也很潇洒。
用的这招,在千术中叫“风卷扶柳”。
看似随意的收骰,实际却在收的过程中。
将三个骰子的点数朝向,进行归列。
这样以便于他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。
能看得出来,这男人是个玩骰子的高手。
他在摇的过程中,不时的用指甲划动骰盅。
他是想用这种刺耳的声音,来干扰听骰者的判断。
当然,前提是对方一定会听骰。
而他已经认定,我会听骰。
骰盅在他的手里上下翻飞。
而他的目光,始终盯着我。
手法也随着骰盅的晃动,不时的变化着。
“啪”的一声,骰盅落桌。
枯瘦男人对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“请下注!”
赌桌旁的众人,却谁也没动。
大家的目光,全都看向了我。
谁都想知道,这把我会不会下,会下什么。
而我随意的把玩着手里的金色筹码,也并没下注。
见我没动,枯瘦男人开口道:
“这位先生,怎么不下了?”
我沉默。
“是怕好运终结,不敢再下了吗?”
他特意重重的说了终结两字。
似乎在提醒我,即使我破坏了他们的遥控设备。
但我想赢他,也没有可能。
按说做赌场的,出千被人发现。
他应该老老实实的安抚我,免得我声张,坏了他的生意。
可没想到,这个瘦男人却很嚣张。
言语间,不停的挑衅我。
“可以下,但我有一个要求……”
我淡淡说道。
“你说……”
“放开限注!”
赌场为了平衡,也为了显示公平,能抓住散客。
散台都是有限注的。
大注的台子,往往都是在VIP房间。
“你想下多少?”
瘦男人问我。
“一百万,全下。收吗?”
我的话,让瘦男人不由一笑。
但他的笑,却是充满不屑的冷笑。
“收,不过有点小,你可以再加注!”
瘦男人对自己骰子的功夫,极其自信。
我摇头。
“只有这一百万,没办法再加了!”
瘦男人的目光,变得更加阴鸷。
他盯着我的手,阴冷说道:
“没钱好办,可以加你这双手!”
一句话。
让在场的人,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。
而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。
这不是老千对决。
只是普通的赌局。
但这赌场有些怪。
他们出千在前,即使我坏了他的遥控设备。
他也不该这么咄咄逼人。
难道这赌场,就不怕我揭穿他们千赌客的事?
我还没等说话,站在身后的苏梅马上接话。
“赌什么手啊?我们不赌,就赌这一百万!你就说收不收吧……”
瘦男人不屑冷笑。
“收,下注吧!”
十个面值十万的金色筹码,被我放到了“大”上。
“买定离手,你确定下大了?”
瘦男人阴着脸,带着狡黠的口吻问我。
我没回答。
我不喜欢废话。
尤其不喜欢和这种人废话。
“那我可开了!”
说着,瘦男人便要打开骰盅。
“等一下!”
我忽然说道。
瘦男人抬头看着我。
“怎么,想加注?”
我摇头。
“这局骰盅,我要换个人来开!”
瘦男人的脸色一变,反问: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讨厌你!”
接着。
后脖处,便传来一股冰凉的刺痛。
有人用刀,死死的抵在我的脖子上。
这场景。
吓的陈晓雪和女技师大叫一声,花容失色。
而我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。
我没出千。
甚至连出千的念头都没有。
而蜈蚣猛的一下,站了起来。
因为是忽然的动作。
搞的跪在他面前,给他捶腿的技师,一下子坐到了地上。
蜈蚣指着我,凶神恶煞的骂道:
“妈的,怪不得上次赢老子五万块呢。原来这个王八蛋是出老千,给我搜……”
摁着我手腕的人,随意的把我袖子向上翻了下。
他的手中,也立刻多了张黑桃A。
“蜈蚣哥,这是他藏的牌……”
我心里不由的一阵哀叹。
我终于知道,蜈蚣今天想怎么赢我了。
千术中有一招移花接木,栽赃嫁祸。
那是偷牌转移牌时,需要用的技法。
而现在蜈蚣对我做的。
就是栽赃嫁祸。
只不过,他的做法很脏。
靠的不是技术。
而是硬生生的诬陷。
这也是我没有金主,没有自己团队的后果。
如果有这些。这个无赖蜈蚣,绝对不敢这么对我。
“小子,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蜈蚣说着。
把桌面上的钱,包括我面前的钱,都收了过去。
“我没出千!”
我冷冷说道。
“没出千?呵!”
蜈蚣说着,一指两个技师,说道:
“这两个是你们洗浴的人,你问问她们,看没看到你出千?”
刚刚跪在地上的技师,被眼前的场景,吓的够呛。
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蜈蚣,摇头说道:
“蜈蚣哥,我刚刚一直在下面给您按腿,我没看到……”
她说的是实话。
刚刚发生的一切,她的确没看到。
而陈晓雪则看着被摁住的我,同样小心翼翼的说道:
“蜈蚣哥,我也没看清……”
可没想到,蜈蚣眼睛一立,大声骂说:
“你他妈瞎吗?看不清?你就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就行……”
蜈蚣这是在故意吓唬她们。
他想要一个更有利的证人。
陈晓雪有些慌张。她磕磕巴巴的说:
“我看,看,看到的好像是,那个抓他的人,手里本来,就有张扑克……”
“放屁!”
蜈蚣骂了一句,扬起了手。
他本想让陈晓雪成为他的证人。
可没想到,陈晓雪却说出了真相。
蜈蚣似乎想给陈晓雪一个耳光。
但犹豫了下,手还是放了下来。
不过,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。
没想到,这个陈晓雪。
在这种时刻,还敢偏袒我,说出实情。
蜈蚣又拍了拍我的脑袋,一脸阴险的说道:
“小子,现在你被抓了现行,你还有什么说的啊?”
“蜈蚣,你玩的有点脏了。我出没出千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!”
虽然,尖刀就顶在我的后脖处。
但我也没怂,而是冷冷的瞪着蜈蚣。
这王八蛋,玩的够脏的!
“呵,还嘴硬?那好办。我带你去个地方,打到你承认为止!”
说着,一挥手。
两个小弟死死的抓住我,直接往外走。
而身后还有一个人,用刀抵着我的后腰处。
只要我稍有反抗。
这刀,肯定就会毫不犹豫的扎进我的后腰。
看这架势,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。
按我所想。
蜈蚣今天设局抓我。
无外乎就是想要钱。
可出乎我意料的是。
这一路,蜈蚣连个钱字都没提。
他带我去的地方,是市里一家电玩城。
说是电玩城,实际都是各种赌机。
像是老虎机,歌王,打鱼之类的。
蜈蚣在这里,地位应该不低。
这里所有工作人员,见到他时,都恭敬的喊他“蜈蚣哥”。
我被带到了一楼的一个办公室。
给几人的感觉。
好像真的是有女人给我打电话。
被花姐抓住,她生气了。
闷闷不乐的又玩了几把。
花姐忽然把牌一摔。
“不玩了,没意思!”
牌局本正火热。
此时花姐忽然说不玩。
其他四人,都愣愣的看着她。
胖子更是直接问说:
“咋了,花姐,真和小男朋友生气了?”
花姐朝我的方向白了一眼,也不说话。
“哎呀,和他生什么气。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男人不有的是吗?不行,你看我们几个中谁行?我们可以辛苦一下,陪你玩几天……”
胖子的话,逗得几人都笑了。
花姐白眼一翻,再次说道:
“提注,大点玩儿。今天心情不好,就想输钱。这钱输了,也比花在狼心狗肺的人身上强……”
花姐说着,还故意朝我的方向,瞪了一眼。
她的表演,无懈可击。
牌局也提了注。
500的底注,闷牌两千,三万封顶。
有人可能会疑惑。
我不上桌,牌也没有任何记号。
并且桌上,还有三个老千。
我怎么能保证花姐赢钱呢?
其实不难。
首先,我刚刚就观察到。
这五个人洗牌的方式,都差不多。
他们习惯把扑克露出一角。
凭借这个,我就可以清楚的记住牌序。
另外,小平头的出千,是必须到他庄,他才能通过戒指看牌。
并且,我告诉花姐了。
只要小平头洗牌,你就死死的盯着他。
以小平头的心理素质,他根本就不敢多看。
而朱哥和胖子的玩法。
实际就是用六张牌对别人三张牌。
赢的概率虽然高。
但不可能把把都换牌。
同时我还知道他俩的牌,都是什么。
最大能配出什么牌型。
花姐如果大不过他们,立刻就弃。
这样就可以保证,不输冤枉钱。
牌局再次开始。
花姐也渐渐进入状态。
我们两个的配合,也越来越默契。
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。
她就赢了几把三万的满注。
我目测多了没有,她现在最低,也得赢回了十几万。
当然,我不可能让她一有大牌,就闷到底。
我会让她看牌,主动和别人比牌。
甚至,有时候她最大牌的时候,我也会选择让她弃牌。
花姐因为之前打麻将也出过千。
我的这种做法,她很理解。
并且,她戏演的也很好。
比如有一把,她两个K。
是桌上最大的牌。
当时三家跟注。
跟了三轮,我就示意她弃牌。
另外两家一比牌,结果是对Q赢了。
花姐就捶胸顿足,装作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。
还特意把牌堆里的对K拿出来。
让大家看,她是最大的牌。
因为误判,才弃牌的。
牌桌上的时间,是过的最快的。
一转眼,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。
花姐也赢了足有二十几万。
最可笑的。
也是让我最没想到的。
输的最多的,居然是朱哥和胖子。
两人加在一起,得输了十五六万。
能感觉到,胖子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。
他动不动就拍桌子。
要么就是给朱哥信号,让他换牌。
而小平头,却没输。
反倒还赢了一两万。
眼看着牌局接近尾声。
我发现朱哥,总是有意无意的朝我的方向看上几眼。
因为这次暗号,是临时准备的。
我只定了这一套。
不用老千,就是细心的老赌徒仔细观察我俩。
也很容易看出端倪。
我便示意陶花,准备撤。
陶花明白我的意思。
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,摆出一副困倦的样子,懒洋洋的说道:
“今天差不多了啊,我再玩陪你们玩最后三把,谁有能耐谁赢!明天我还有事儿,我得回去睡觉了……”
鲜血,从青三的脑袋上,缓缓流出。
而这一幕,看的我一阵心寒。
这就是赌博。
这就是赌徒。
平时他们称兄道弟,互为朋友。
而现在,因为赌。
撕破脸皮,大打出手。
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。
所以,还是应了那句话。
赌狗无义,庄狗无情。
十赌十诈,不赌为赢!
他们具体怎么处理这事,我已经不想知道了。
和陶花出门上车。
陶花很高兴。
简单点了一下,赢了二十三万多。
拿出五沓,递给我。
陶花一脸妩媚的说道:
“来,宝贝儿,这五万是你的……”
我皱着眉头,接过了钱,冷冷说道:
“叫我名字!这称呼,我反胃!”
陶花咯咯笑着。
她毫不在意。
一脸骚柔,娇滴滴的说道:
“别说叫你名字,帮我赢了这么多。让我叫你爸爸都行。初六,要不去花姐家睡一觉,晚上咱们继续啊?”
继续?
我心里冷笑。
这个局,看着挺稳。
实际是暗流涌动。
朱哥和胖子,早就知道青三出千。
青三也同样知道,他们出千。
但谁都没说破。
我猜今天胖子忽然把青三点破了。
估计是今天输上头,一时冲动。
也幸亏,我今天没抓千。
不然,现在躺在地上的。
可能就是我和陶花了。
但我对那个朱哥,还是很有兴趣。
我就问陶花说:
“那个朱哥,什么来头?”
陶花一边开车,一边回答说:
“你知道红棍吗?”
红棍?
曾听六爷说起过。
早年间香江最大的帮会,就属洪门。
洪门在香江影响极大。
后来南粤一带,也深受影响。
一些地下帮会,以洪门分会自称。
而洪门的金牌打手,便称之为红棍。
说直白些,就是打手领班儿。
比红棍更牛的,则是双花红棍。
只是不知道,这和朱哥什么关系?
见我没说话,陶花继续说道:
“朱哥以前在南粤那面,就是红棍!”
“那怎么回来了?”
“把老大弄残了,就跑回来了……”
呃?
我有些无语。
这种红棍,也是无敌。
没干倒对手,反倒把老大弄残了。
“那他现在呢?做什么?”
我又问。
“在中街一带,看两个场子。别看他看着瘦的像个猴儿似的。但听说人特狠。你没看青三今天让他吓成那德行吗?”
“他势力大吗?”
我有些刨根问底。
但这些,我必须了解。
上次蜈蚣,如果我把他的背景搞清楚。
也不至于被他绑走,吃了暗亏。
“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小兄弟,但算不上什么大势力。就是帮几个夜场,看看场子而已。一个月赚点小钱……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别说他们了,你告诉花姐,你是怎么认识牌的?”
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,我是通过他们洗牌,记住的牌序。
我便随口谎说:
“那扑克是魔术扑克,我恰好用过……”
我本想随意搪塞过去。
可没想到,花姐立刻大声说道:
“不可能!”
“怎么?”
“那扑克,是我买的。我直接买了两箱,放在胖子家。怎么可能是魔术扑克?”
我暴汗。
没想到撒谎,还遇到正主了。
“那可能是超市给你拿错了吧。或者,被人换了!”
陶花倒是没再追问,只是嘟囔一句。
“这么说,这个局还真不能玩了。没特么一个好东西……”
不玩最好。
就是玩,我也不绝对不会再陪她。
没有赌术,找不到好局,更不能善后。
和她合作。
早晚出事儿。
我不可能去陶花家睡。
回到家,躺在床上。
我依旧失眠。
脑子里,不时的闪过两个人的影子。
朱哥,和李大彪。
今晚,就是我报复李大彪的第一步。
第二天一早。
我像往常一样,正常上班。
他指着我,大声说道:
“他们两个,是一伙儿的。刚刚一直在休息区那儿嘀嘀咕咕。一看就没研究好事儿……”
这个侯军。
报复心也很强。
他不会放过任何能把我踩死的机会。
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没搭理他。
一楼经理,并不认识我。
他一摆头,说道:
“那就一起走吧……”
办公室里。
邹晓娴和苏梅,竟然都在。
见我们一群人进门。
苏梅有些惊讶,问说:
“怎么了?”
经理便让荷官,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。
苏梅听着,秀眉紧蹙。
看了我一眼,问说:
“你看到了?”
我摇头。
“那你来干什么?”
“侯军说我和他是一伙儿的……”
“你们认识?”
我微微点头。
苏梅当然不会相信,我和老吴头儿是一伙的。
这并非源于对我的信任。
而是老吴头儿的把戏太低级。
并且,金额太小。
看了一眼老吴头儿,苏梅淡淡说道:
“老爷子,看你岁数也不小了,我不难为你。只要你承认出千,把筹码还回来。适当交一些罚款,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的……”
其实苏梅能这么大度。
有多少,也是因为我的原因。
老吴头儿却立刻捂住茶壶,瞪着眼睛说道:
“这是我凭本事赢的钱,凭什么还回去?你们说我出千,我就出千?证据呢?我还说你们出千呢?”
苏梅不由的皱了下眉头。
本来一直冷着脸, 一言不发的邹晓娴。
忽然冷哼一声,看着老吴头儿,冷冷说道:
“倚老卖老!你是不是以为,你不承认。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?”
老吴头儿仰着脖子。
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“我告诉你,我们这里是有监控的!”
老吴头儿一听。
眼睛立刻不停的眨着。
能感觉到,他有些慌了。
2000年哈北的监控设备。
还是属于半模拟半数字的。
摄像头也不是三百六十度的全景,而是以俯拍为主,图像也很不清晰。
老吴头儿弹筹码的速度,虽然很快。
但庄闲位置忽然多出了筹码,还是可以查看到的。
“调监控!”
邹晓娴冷冷说道。
“等一下!”
老吴头儿忽然一抬手,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。
他拂了下额前的刘海儿。
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。
“我老吴头儿好汉做事好汉当。我承认,我是弹筹码了!你们说,怎么办吧?”
从我接触赌以来。
老吴头儿我是见过的第一个。
出了千,还如此理直气壮的。
众人也都愣了。
而老吴头儿神情忽然一变。
他马上又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。
打开茶壶,把里面的筹码倒了出来。
“我就是来玩玩,和你们开个玩笑的。没想赢你们钱。来,筹码还你们……”
说着,他把筹码递给旁边的荷官。
但还留着一个二百的筹码,自言自语的说道:
“这二百可不是你们的,是我的本钱。我一会儿还要去换回来的……”
荷官看了一眼邹晓娴,她根本不敢接。
见她不接,老吴头儿干脆就把筹码放到桌上。
依旧是一副笑哈哈的样子。
“好了,好了。也不是什么大事。天也不早了,我该回家了……”
说着,老吴头儿竟然要往出走。
“站住!”
邹晓娴被老吴头儿气的脸色铁青。
盯着老吴头儿,冷冷问道:
“你拿我天象的场子当什么?菜市场吗?出了千,你还想走?”
“不走怎么办?你还想请我吃饭啊?”
一句话。
让邹晓娴更加愤怒。
“出千被抓的规矩,你懂不懂?”
老吴头儿点了点头。
“懂啊,我是出了千,你们赌场就没出千吗?”
邹晓娴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