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后,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文小说宋初语林清远最新章节

本书作者

兔紫月上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重生后,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文小说宋初语林清远最新章节》,由网络作家“兔紫月上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林清远觉得很明显,她似乎因为这件事很想多照顾他,可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?“给你就拿着,哪有天天走路的道理。”宋初语将铜炉塞他手里,转身离开。“郡——”热气顺着手心向四肢百骸蔓延,林清远低头,鸭嘴圆身的小铜炉,胖嘟嘟的十分可爱,炉身上缀着一条编了宝石的络子,精致小巧,一看便造价不菲,这就是手炉吗?适合她。“大人,现在走吗?”“有劳了。”……赵荣午休的时候想起一件事:“最近流民走了不少,好像是龚尚书心怜家乡百姓,派人带够了粮食,将难民一路送回老家了。”“有这样的好事?”那得多少银子,龚尚书那么心慈?怎么听着那么离谱?“千真万确,听说还有几个灾区周围府城出来的大人,个人能力不够就想联合几位大人一起,共送一批难民回乡。”孙谦路过,看一眼康睿...

章节试读


林清远觉得很明显,她似乎因为这件事很想多照顾他,可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?

“给你就拿着,哪有天天走路的道理。”宋初语将铜炉塞他手里,转身离开。

“郡——”热气顺着手心向四肢百骸蔓延,林清远低头,鸭嘴圆身的小铜炉,胖嘟嘟的十分可爱,炉身上缀着一条编了宝石的络子,精致小巧,一看便造价不菲,这就是手炉吗?适合她。

“大人,现在走吗?”

“有劳了。”

……

赵荣午休的时候想起一件事:“最近流民走了不少,好像是龚尚书心怜家乡百姓,派人带够了粮食,将难民一路送回老家了。”

“有这样的好事?”那得多少银子,龚尚书那么心慈?怎么听着那么离谱?

“千真万确,听说还有几个灾区周围府城出来的大人,个人能力不够就想联合几位大人一起,共送一批难民回乡。”

孙谦路过,看一眼康睿。

康睿蹙着眉,也略有耳闻,就是听说了才奇怪,上京城周围难民急速减少,似乎一夕之间所有南方官员开始关心当地百姓。

可他前不久刚跟上峰说过,这件事不可行,如今就解决了,还是莫名其妙解决的。

赵荣显然不是只有这点消息:“你们知道这件事交给谁负责了吗?”

“户部?”

“阁老?”

“工部林清远。”

怎么是他?好像又可以是他,毕竟有另一层身份在那里。

可资历也太浅了:“有人听他的吗?”威望不够吧。

“邪门就邪门在这里,龚尚书都很听他的,还有很多无派系灾地官员等在工部门口问能不能为家乡尽绵薄之力,现在林令史都成香饽饽了。”

“没这件事,也是香饽饽。”

康睿拳头握紧又松开,依仗国公府罢了!要是他——

康睿猛然想到,如果与郡主订婚的是他,这件事就是他接手,有林清远什么事。

孙谦叹口气:“不管如何,灾民得到妥善安置就是好事,国公爷家的这位女婿不错,听说还是他出的主意,是位有远见的,国公爷给女儿挑了一个好夫君。”

康睿瞬间看向孙公。

孙谦多多少少听了点内幕:“确实有能力,我等说不定不久就要叫他一声林外郎了。”

康睿如遭雷击,他做的!他凭什么能处理好这件事!

可如果是林清远,谁敢说他做不成!

康睿心里压抑又憋闷,他不想承认林清远的能力,可又无法否认他有能力,这种感觉压在心里更加憋闷,无意识脱口而出:“不过是订了一门好亲事。”

孙谦看向他。

康睿立即后退一步,拱手:“下官无状,下官不是那个意思,下官——”

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他的确定了一门好亲事,注意心态,即便他有捷径,处理难民这件事也可看出他更有能力,别被偏见蒙蔽了眼睛,对仕途没好处。”

“孙大人教训的是。”

安国公府内。

宋夫人认真地检查着宫里送来的凤冠霞帔,每一根丝线、一个按扣都不能得过且过,金线绣的凤凰拖着长长的尾翼,眼睛是两颗宝石珠子。

旁边相配的头饰,更加奢华,纯金打造的凤冠高三十厘米,金面点缀着九颗蓝宝石,十八颗红宝石,熠熠生辉。

脖子上的长命锁,单锁穗便长达一米,每一根穗尾都卷着一颗黄宝石。

金钗、手串数不胜数。

整套新娘妆造价九万两白银。抵国库一年的俸禄支出。

“还知道回来,快来看看满意吗?”若不是婚期太赶,她还要做个十套八套。


郡主夫婿敬酒,在场一半人来了兴致,搂着身边的美女坐起来,等着从他身上窥见一点郡主的旖旎。

林清远脸上没有一点勉强,低调谦虚的夸在场人身边的女伴,赞扬他们十包五石散下肚依旧魅力不倒的雄风。

在场的人哈哈大笑,大赞自己多么能干,身边的女人如何如何享受。

一刻钟后,镇国公府二公子就揽着林清远肩膀,推销自己加了料的五石散:“林老弟,你必须尝尝,不尝就是不给哥哥面子。”

林清远珍而重之的将加了料的五石散捧在手里,小心翼翼的收起来。

“不行!现在吃!你懂的。”

“对!现在吃!”

“太珍贵了。”林清远应对自若。

在场的人看他那蠢样都笑了,一包五石散而已:“放心,你二哥有的是,尝尝。”

林清远看着手里的小包,谈不上看的看不上他们,他们当中随便一个,都是他接触不到的人,如果不是郡主,他能接触到的最高的人不过是曹昭。

所以,林清远看着这包东西,想到昨晚郡主问他的话,心里突然有了个决断,他其实还能为郡主做一件事:“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吃可惜了,不如,我们做个游戏?”

“哦?”

“什么游戏?”

“推背?”

“哈哈,这个我喜欢,盲人摸肉也可以。”

“哈哈!”

林清远抚着手里的酒杯也笑了:“那就请女子们先出去一下?”

“咦?没有她们怎么摸!”

“对呀,老弟你别不懂了。”说着还在身边女人身上摸了一把,让他眼馋。

林清远笑着:“先出去一下,一会进来蒙着眼睛摸不是更有意思。”

“对,对!”

“有道理。”

“出去,赶紧出去,准备好,等着小爷们呀。”

“讨厌!”

“真坏,林大人,你可要快一点。”临走不忘依依不舍的对林清远抛个媚眼。

林清远待最后一个人离开,拿起一旁的小包,小小的一包里面包的却是如今腐烂不堪的庙堂:“哥哥们喜欢马吗?”

“你说呢?哈哈。”刚才不就在玩。

“在场的谁不喜欢,心得体会还多呢,林老弟要不要听,哥哥们给你讲讲。”

宋初杰到底顾忌妹妹:“少说两句。”

“护上了!”

“二杰,你这就没意思了。”

林清远似乎没听他们闲话,他将五石散放在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,声音平静:“我说的是交趾良驹,朝中贡马,喜欢吗?”

几人突然静了一下,没人说话,交趾国的良驹和突厥大良均是战马,谁不喜欢马,凭他们的身份,什么种类的马都有涉猎,只是,这不属于他们深入接触的范围。

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,所以根本谈不上喜不喜欢,而是跟他们无关。

林清远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“众位大哥家里,最好的马在谁手上?”林清远将加了料的酒杯也一起放在桌子中间。

顷刻间,在场雅雀无声,他什么意思!

就连宋初杰也不说话,安国公府最好的马在父亲的马厩。

其他人更不必说,他们多是家里的嫡次子,没有继承家业的束缚,自然就不能拿最好的资源,即便最受宠的也不敢说,家中最好的良驹在他们手上,贡马更是需要身份、功绩才能获得。

林清远打量一圈在座的人,镇国公府、安国公府、兵部、皇城司,坐在这里只服五石散可惜了:“我们可以把交趾和东突的马场,全数控制在自己手里,这个游戏,众位大哥玩不玩?”

“切,你来的路上吃了几包药,脑子都不清楚了。”


林清远掀开车窗,看眼关上的大门,心里久久凝住,过了很久才放下绣着竹叶的帘子:“走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她给他构筑了一个从来没想过的家。

他何德何能,才能反馈她的这份给予。

……

康睿今早是被冻醒的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的炭火灭了,清晨醒来,房间里冷的渗人。

他刚起身,背上爬上一层小疙瘩。

康睿急忙穿好衣服,去公共厨房烧水。

厨房里除了一个死了屋里人的同僚,都是女人在烧水做饭,看到他们两个人,周家嫂子继续烧火没有给康状元倒碗热水的意思:“康大人起了。”热情还有,只是好处没有了。

康睿学会了客气:“早。”那天让他清楚的看到,他已经不是安国公府的女婿,那么就会在这里生活很久,不能得罪任何人。

周家嫂子闻言,心里痛快了点。

立即有人凑到死了屋里人的张大人身边:“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侄女,你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
张大人有些腼腆:“我带着孩子,她又没有成过婚,能看的上我吗?”

大嫂子笑了:“你就说你有没有看上吧。”

张大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。

“行了,你等着,明天就有知冷知热的人给你做饭看孩子了。”大嫂子说成了一门亲事,心里很高兴,回头看到孤零零烧火的康睿,想说什么又闭嘴了,康状元眼界高,恐怕看不上她说的人。

哎,一个大男人身边没个女人照顾,可怜。

康睿点着了火,不管饭好没好就进了房间,在厨房像被看猴子一样盯着,让他浑身不自在。

如果……他说如果在郡主府。

早有人将早饭送上来,洗漱整洁,准备去上衙了。

初语会贴心的准备好马车,马车上有暖炉、貂裘,根本不知道寒冷为何物,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冷过了。

原来,不成婚的日子是这样的。

康睿眼角露出一抹苦涩,他知道他和郡主天壤之别,一直以来都很努力。林清远呢!他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些!

康睿想到城西肃清的流民,像被一巴掌重重甩在脸上。

康睿突然笑了,笑容凄凉,为什么是林清远!但凡换一个人,那个人都没有资格!

“康大人,康大人!你的锅快耗干了!”

“来了!”

大嫂子喊完,摇摇头,身边没个女人不行啊。

康睿看着燃烧的火,想到了秦莲秀,继而苦笑,到时候怎么过。

……

林清远迟到了,还没有解释什么。

同僚纷纷表示理解。

“天气越来越冷,地面路滑难免的。”

“跟路滑有什么关系,一定又被几位大人拦在路上说话了,林哥,你就是性格太好,那些大人老家都不在南部,非要插手南部的事做什么。”

“可不是。”

“林哥,喝茶,暖暖胃。”

“林哥,你城南的工程今天是不是要监工,我正好过去,帮你跑了。”

林清远确实有事。

敷衍的点卯,早退下衙,去了上京城最有名的逍遥赌坊。

宋初语换了男装,嘴角贴了两抹络腮胡,在旁边的茶楼里等他。

林清远看到她,忍不住笑了,白净的脸上,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此人有问题,还好她还知道带几个护院,让人知道她不好惹。

宋初语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装扮的不像,只是天子脚下,她何须那么像,他还敢笑她,长本事了。

宋初语熟稔的掐住他胳膊,只掐一点点肉,威胁意味十足:“笑什么?”

林清远急忙讨饶:“笑我,笑我。”


长公主疑惑的看过去:“何解?”

“外邦进贡了几个绝色,皇姐带回去吧。”

……

国公府嫡郡主的婚事,仓促又隆重。

天还没亮,国公府内红绸花海,曲艺歌舞,早已人流如织热闹非凡。

小孩子们穿梭其中,嬉笑热闹。

宋夫人喜气洋洋,给女儿添了一次嫁妆又添了一次,明明已经拟好了的单子又总觉得不够,前一刻还看着美不胜收的凤冠霞帔,穿到女儿身上又觉得过于素净,该再加一套头面。

宋初语下意识看眼新过门的大嫂,她上辈子并没有留意过嫂嫂的反应。

嫂嫂出身清贵,除了门第高、名声好,凑不出几台像样的嫁妆,偏巧嫂嫂成婚半年后她出嫁,瞬间把嫂嫂的嫁妆比到了后院角门里,嫂嫂心里能高兴。

嫂嫂也的确不高兴,还没有接手国公府大小事物的她,没有学会不露声色的本事,她现在几乎把僵硬镶在了脸上。

宋初语微垂下头,整理着身上的裙摆,当看不见。

她这个嫂嫂厉害着呢,自己成婚一个月后,她便以母亲将好东西都给了外人为由,联合大哥拿到了国公府掌家权。没见府中越来越好,反而她娘家倒是越来越富贵了,那时候就不是外人了,是吗?

“娘,我喜欢您那套红珊瑚群。”九九八十一盆姿态各异的红珊瑚雕刻,价值万金。上辈子大嫂搬了两盆回娘家,给娘家侄子谋了一个上京城五品官职。

这辈子,她全都拿走!“还有琉璃镜。”

“好,好,娘都给你添上。”

大嫂看着管家将一件件奇珍从库房里搬出来,打包、封箱,帕子紧紧攥着,心疼又呕血。

同样是嫁女儿,她出嫁的时候,哥哥嫂嫂盯着公中,唯恐她母亲给多了,她夫君怎么一句话都不说!

这些都是奇珍异宝,她这辈子都没见过,婆母轻易就给了别人。

“少夫人,您看还有什么缺的吗?奴才们再去准备。”

已经堆满整个院子,还缺什么!还有那座宅子,那得多少银子,说送就送了,国公府送了一个还不算,太后又赏了一座郡主府,他们两个人住的了那么多院子吗!

她和小姑子成婚相隔不足半年,岂不是成了府里的笑话!

婆母太不精打细算,为了国公府以后的子孙,婆母不适合当家了:“没有缺的了,封箱吧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……

百里红妆,万亩良田,安国郡主的嫁妆如长龙一般照亮了半个上京城。

林府外鞭炮齐鸣、锣鼓激昂。

六部官员均有到场,贺礼很快堆满了清理出来的仓库,管家钟福又急忙带人收拾出几间新仓库。

康睿也被邀请在列,听着周围的喧闹,看着穿梭的同僚,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
“龚大人到。”

“余阁老到。”

康睿捏紧手里的酒杯,他成婚时,这些人都去了国公府。如今却来了这里,是因为林清远吗!

又是林清远!康睿压住汹涌的情绪,这些天发生的一切,让他彻底清醒。

他只是新科状元,入仕后他是再普通不过的小翰林。

他工作的衙门最不缺的就是状元,他依旧住在大胡同里,接触着柴米油盐,为几钱银子斤斤计较。

他想尽办法要接近初语,结果他连安国公府所在的天府街都进不去。

康睿一口饮尽杯里的酒,第一次察觉,他和她的距离如此遥远,纵使他使尽浑身解数,连想解释的门路都没有。


宋初语莞尔,上京城从不缺有眼光的女子。

江筝也发现了,特意看了一眼,惊的拉拉郡主的衣袖:“是孟姐姐的花。”

宋初语点头,孟将军长女孟娇娘,熟读四书五经,才华可与男子相较,也是婚前婚后变化最大的贵女。

孟将军武将起家,却不喜女儿舞刀弄枪,一直将女儿娇养在闺中,孟娇娘也争气,手不释卷,才貌俱佳。

只是婚事坎坷,丈夫婚后不足五年过世,婆家非说她克死了丈夫,要她给丈夫陪葬。

她抵死不从,闹到了太后面前。

太后出面查出陈家骗婚,她才逃过一劫,后来南下避祸,认识了林清远,开始了一代杀人不见血的黑寡妇生涯。

说林清远叛逆是真叛逆,他用女官。

或者说男女不忌,谁行谁上!

孟娇娘位列他名下十大爪牙之一。

这个名号是上京城给他们安的,宋初语觉得是混号也是对她实力的认同。

现在看来,孟小姐自始至终都很有眼光。

若不是两人身份悬殊,她都想做个媒,也好让护大夏百年安宁的人婚事幸福,子嗣绵长。

“郡主,那个风筝上也有好多花。”

“哪里?”宋初语见是康睿的风筝,瞬间移开目光,看会风景不好吗。

……

男子魁首,比的不止诗词,还有骑、射、礼、乐。

偌大跑马场上早已喧闹起来。

燕世子玉冠锦服,牵着马,被簇拥着出来,一眼便看到死对头身后的康睿:“康兄马术想必更不俗,否则蒋兄也不会说出你能带走花中之王的话。”

蒋怀明皱眉,在场谁不知道康睿出身不好,马都没有养过,何谈马术:“燕世子输了诗词不甘心?”

“说输言之过早,你看到结果了?”

两方人马互相对峙,毫不谦让。

曹昭安心躲在边缘看戏,丝毫不怕林清远作妖,因为他断定林清远也不会骑射,就林清远的家底,马都养不起,更何况射,撑死宰过驴和羊。

林清远确实没有,所以他站在曹昭身后当自己死了,没有参与的意思。

“康兄怎么不说话。”

众人的视线落在新科状元身上。

康睿纹丝不动,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到他面前。

以前的他这时候自然不敢跟世家子弟比骑射。

但婚后。

隔壁马场属于郡主,也是他的,他怎么会荒废此技,何况他后来还上过战场,这些人加起来未必是他的对手。

只是他懒得打这些人的脸。

“康兄是觉得马场小了?”

“康兄看起来可不像不通此道,蒋世子以为呢?”

曹昭看着站在一帮世家大族中的康睿,突然有感而发:“清远,他该感谢你。”虽说是被为难。

但谁不想要这样被为难的机会,也算是在上京城排上号了。

这里多少人想被为难还找不到门路:“诶,诶,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。”

“安静点。”

如果不是自己兄弟搅乱了科举局势,八大书院绝不允许别人瓜分他们的状元:“状元是不是要出丑了。”

林清远想飞远的诗。

“康兄不下场赛一局?”想为燕世子出头的人多的是。

“谁说康兄不下场。”

曹昭热情看戏,来了,来了。

林清远被他一把拽到近前。

“状元要下场了。”别从马上摔下来,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。

林清远掰开他的手。

“你猜状元几圈摔下来。”

他多闲,猜这个。

康睿也觉得这些人很闲,马场这么大,装不下他们吗!

揶揄的声音响起:“何必为难状元,状元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进学了,否则怎么考取状元。”

“哈哈,有道理。”

曹昭也跟着笑。

突然曹昭被点:“曹昭,给状元秀一个。”同进士出身,足够羞辱状元。

“我?”曹昭没想到有自己的事,他就是一个路人:“不行,不行,我马术不行。”说着就往外走。

被后面的人无情拦下。

林清远有雅兴看戏了,看自己‘东家’的戏。

“曹兄谦虚,街头遛马你头一份。”

“就是。”

“何止曹兄,我看曹兄的小厮也能上马射箭。”

曹昭急忙开口:“说我就行了,别提小厮。”千万别提,揭人不揭短,回头把马都毒死了怎么办。

“状元,跟我们曹县令赛一局?”

“不会看不起我们曹县令吧。”

曹昭想跑,几次又被撞回来:你还看戏,救我。

林清远:这是告诉你,有热闹不要往前凑。

曹昭:大哥,哥。

“康兄不会真想跟曹老弟的小厮比一场吧。”

“咱们让让康兄,就让他跟小厮比如何。”

“好,就怕康兄不乐意。”一阵哄笑。

“跟我比怎么样?”女子声音清灵悦耳,眼波流转间静谧绚烂。

所有人齐齐转头,只见女子素白的手指慢慢挽住蛟筋碾成的绳索,黑色缠绕在柔荑间,白的刺目,黑的深沉。

宋初语浅浅探头,骏马美人,平和美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