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濉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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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处理好一切事情后,刚好到了离京的日子。

因着宋钊被厌弃,前来送行的人并不多,我看着人群前方言笑晏晏的陈勉和掩面哭泣的陈安宁,内心很是厌恶。

借着众多姐妹的口,我已经明白了陈家的勾当。

我的村寨并非第一个被屠。

这些年陈勉借着国师肆意屠杀了京城周围好几个村寨,用一样的手段将幼小的孩童带到身边培养,安插在各个权贵家中做棋子,心思深沉,竟拿捏了大部分权贵的秘密。

“殿下此行路途遥远,可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
看着腻在宋钊身上的陈安宁,我偏头,对上陈勉嗤笑的目光。

他往前一步,嘴唇靠在我的耳畔:“妹妹,山高路远,你可千万要保重。”

我回了马车,陈勉自觉无趣,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陈安宁与宋钊道别。

突然,不知何人高昂:“都怪这贱妇!

害得殿下丢了圣宠!”

恍地,一大堆白菜和鸡蛋砸在我休息的马车上,宋钊见状,连忙甩开陈安宁,挥手赶开人群:“这是孤心心念念的夫人,何人敢伤她?”

“失了心!

殿下因这个贱妇失了心!”

鸡蛋砸破带来了腥臭味笼罩鼻尖,我眉毛一蹙,冷眼瞧着宋钊挥开人情替我解释,可他越解释,人群对我的反感越是厌恶。

直到官差赶来,不耐烦地开城门,赶走我和宋钊,那群人还在怒骂我的狼心狗肺,害得宋钊失了前程。

马车一路向北,我掀起车帘观察周遭的环境,过路密林深布,偶尔看见村庄,百姓麻木耕作,不见丝毫活气。

我看向宋钊,轻声询问。

他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:“陈家重利,借着帝王之势加重赋税,他日孤登上帝位,定要还百姓一个河清海晏。”

我笑而不语。

陈家不过商贾,皇室再式微,也不可能允许陈家插手赋税之事。

所以百姓的疾苦,不只来源于陈家的贪婪,还有皇家的纵容。

马车一路北上,过了一个月,才到达边疆。

一路上坎坷险阻,如今到了北疆后,宋钊命人收拾床铺,简单洗漱过后,他拿出一套轻纱。

“安宁,来试试。”

我红脸看着他手中轻薄的纱衣,眼神带媚:“这衣服过于大胆……”宋钊扬唇:“怕什么,自是大胆,才能发觉你的美丽。”

我还要拒绝,他却直接动手,还不规矩地摸向腿心,“仅一套纱衣就让安宁发了大水?”

宋钊笑得开怀:“要是更为大胆,安宁岂不是直接……”我瞪了他一眼,宋钊又哄着我跪下:“好安宁,先哄哄我的兄弟。”

一室旖旎,我赖在宋钊怀里昏昏欲睡,神智昏沉时,似乎听见有人在耳畔询问:“倘若我骗了你,你可愿意原谅我?”

我没有回答,而是做了个梦。

梦里宋钊俊秀的眉眼变得阴沉可怖,他掐着我的脖颈,咬牙切齿:“倘若不是为了皇家,我何苦与你这种低贱之人来往!”

“同是安宁,你哪里比得上陈家千金!

难怪陈家会将你厌弃!”


知道装作舞姬攀附权贵的路行不通,我也顾不得崩溃,只得绕开人群后脚步飞快地回了酒楼。

打开布袋,我仔细算了算银两,大概能支撑我在酒楼住到花魁选秀结束的那天。

叹了口气,我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,心中不由生出些许怨气。

皇室再弱,寻找一个婴儿又有何难?

更何况陈家早已选择了新的六小姐,哪怕皇室光明正大地将我带回京城,陈家也无法因为一个孩童对皇室发难。

思来想去,无非双方都希望我能死于乱世。

所以那日不仅陈勉主动透露贵客,就连宋钊都是故意走到那条路,故意让我撞见,又故意当着陈勉的面将我带走。

可叹可悲,这些玩弄权势的人,心都脏。

“所有人都出来!”

沉思被一声怒喝打断,我受到惊吓起身,只听见一门之外传来其他人的抱怨。

“听说是六皇子的心上人躲在这酒楼,主人家特地把所有人叫出来查找。”

“啊?

皇子的心上人,那岂不是未来的皇子妃?”

“……”心脏不断下沉。

我明白,底下人是在等我出去。

这般举动定不是宋钊所为,他无需和陈勉合作,大张旗鼓寻找我。

“喂!

你还不出来吗?”

听见敲门声,我无意碰到了一旁的桌椅,呼出口气,下意识往窗口一望,那里也有侍卫看守。

明白插翅难飞,我妥协,戴上面纱准备下楼。

楼下已经聚齐了酒楼内所有人,发觉面纱的突兀,我又连忙扯下,所幸面上的妆容未洗,低着头,还能遮掩一下身份,我缓步走进人群。

陈勉坐在大堂中央,冷眼扫过所有人:“有人于马车上刺伤六皇子后潜逃,本少爷需要检查你们的厢房以及身份。”

没想到陈勉想到如此深远,我震惊地瞪大眼,脑海里飞快思考应对方法。

可惜,我再厉害,也比不过陈家人多,各个门窗周围都有两名侍卫看守。

眼见陈勉即将走到我的面前,心脏高高悬起,下一秒,三亮豪华马车停在酒楼门口。

三位皇子同时下了马车。

我呼出口气,小心往后退了半步躲藏陈勉探寻的目光。

皇子到来,陈勉只能停下检查,转身迎接。

陈勉躬身:“三位殿下怎么来了?”

三皇子执扇,眼神扫视一圈:“听说陈公子居然住在这种酒楼,我们特地来拜见,”他的目光停在陈勉身后的道士身上,双手抱拳,意味不明地开口:“孤还以为国师早已陨落,没想到是搭上了陈家。”

难怪陈勉会破例相信一名道士,原来那人正是国师!

我藏着身形,不敢抬头,若被三位皇子和陈勉发现,我就真的插翅难飞!

“三皇子慎言!

老奴可不是国师那等仙风道骨之人……既然不是,那就应该清楚,面对皇子时,只能跪着说话!”

不愧是当街强抢民女的大皇子,嚣张跋扈,竟直接逼人下跪。

一直没有开口的宋钊揽住大皇子的肩膀:“大皇兄,正事重要。”


每个人都有弱点,比如丞相张大人爱好女装,时常穿着女装调戏其他同僚,还曾引得小舅子得了相思病。

又比如大理寺卿王大人是个天阉,对女人提不起兴趣,每次都是打晕妻子后枯坐一晚,没有上床,自然怀不了孕,导致王大人的妻子被婆母厌弃蹉跎,曾经差点自杀。

这些秘密虽不会害的群臣丢掉职位,却能引得家中鸡犬不宁,离间人心,因此陈家靠着这些秘密让群臣闭嘴,可如今却有说书人光明正大地暗示。

那日陈勉去往丞相府,就是为了解释与陈家无关,哪料丞相不信,还将陈勉赶了出去,次日,陈家皇帝便以莫须有的理由,废黜丞相。

“他们当真是糊涂!

好生安抚即可,为何要罢了丞相的官职?”

宋钊话虽这样说,面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。

我替他捏肩,主动环绕上他的脖颈:“兴许是不满张大人直言善谏,我可听闻张大人在朝上多次骂过陈家……”宋钊笑,抱着我坐在大腿上。

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往,结束后,我腻在宋钊怀里听他分析计划。

如今六皇子府的下人都被宋钊的亲兵替代,其他士兵也化作百姓藏匿于人群中,只待两日后的宫宴。

我们过得舒心,陈勉却在皇宫挨揍。

皇帝将奏折砸在陈勉的身上,怒火中烧:“要不是为了稳定,朕恨不得立马杀死这群蠢货!

为了儿女情长家庭琐事,就三番四次与朕叫板!”

这几天,无论他提出什么政策,群臣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反驳,导致他皇帝尊严全无。

陈勉跪在地上,“父皇,会不会又是……贱种!”

皇帝大怒:“当年你为何没有杀死她,而是让她跟在宋钊旁边去了边疆?”

“简直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”

陈勉哑着嗓子欲要解释,皇帝却是不耐烦地摆手,命他滚出去。

陈勉只得遵命,离开时,意外看见深居简出的国师主动来了御书房。

他心脏一跳,前脚刚回到东宫,后脚就听见了禁足的指令。

“国师断言陈勉运势有亏,不宜出现人前,才被禁足。”

我看着青语寄来的信件,心中发笑。

她是个厉害的,短短几个月,竟然攀上了陈家皇帝的高枝,成为了盛宠不衰的贵人。

三日转瞬即逝,我和宋钊拿着请帖前往宫中,一路太监跟从,生怕我们包藏祸心。

进入大殿,我们被安排在最末端的位置,周围坐着的都是些位低的臣子,发觉我们,他们自然地避开目光。

我们枯坐许久,陈家皇帝才缓缓到来。

太监高昂,所有人跪拜,唯有我和宋钊端坐在席位,无视帝王阴郁的眼神。

“末端二人,为何不跪?”

帝王停下脚步,冷冷地看向我们。

宋钊起身,脊背挺直:“孤跪天跪地跪父母,唯独不跪偷权抢势的小人!”

气氛一再僵硬。

帝王冷笑:“倒是有几分傲骨,可惜你的父亲兄弟一个个都不如你有骨气,朕一句话,他们就将皇位拱手让出。”


我和宋钊跟随在李大人的身后,风风光光回了京城。

几个月不见,京城内没什么大变化,唯有皇宫的主人悄无声息地换了。

我们进城门就撞见陈勉阴沉着脸从丞相府出来,他抬眸,刚好与我视线交汇。

“听闻宋公子又干了件好事。”

陈勉皮笑肉不笑:“三城百姓还为您立了像。”

多亏他想要斩杀全城百姓,我和宋钊才能借机夺取民心。

不过他如此阴阳怪气,我们置若罔闻,笑了笑,又回了马车。

陈勉冷嗤。

回京第一天,我们回了六皇子府,一切如旧。

我进去收拾,宋钊则去查看情况。

“荒唐!

他居然敢囚禁父皇,杀害皇子!”

宋钊冷着脸避开我的手:“他竟然将父皇囚禁在地牢,还不允许人查看!”

回京后,陈家不再隐藏祸心,直接宣告陈家即位,立陈勉为皇太子,并将消息传递到各个地方,还大言不惭地要求使臣觐见。

我安抚宋钊,“殿下,大局为重。”

宋钊叹了口气,我们正欲休息,哪料府门竟直接被陈家砸开。

陈安宁高傲地走进来,她瞧见宋钊,立刻做出小女人情态:“宋钊哥哥,安宁好想你。”

陈勉从她身后走出,神色不善地看着我和宋钊。

“听闻宋公子回京,特带公主前来探望。”

“宋钊哥哥!

你怎么还和这种贱妇在一起!”

陈安宁不满:“我现在是公主,倘若宋钊哥哥愿意娶我,我可以放弃公主之位,求父皇让你当个闲散王爷。”

时至今日,她依旧爱慕宋钊。

陈勉帮腔:“阿钊有所不知,这府邸是父皇开恩,特许你居住二日,时日一久,父皇定会收回。”

明晃晃的威胁!

“还有这贱妇,实在不应当踏入这里脏了空气,不如由我做主发卖青楼,也替你减少负担。”

欺人太甚!

到了现在,陈家还不愿意让我过得如意。

我偏头看向宋钊,发觉他眸中的犹豫,连忙低声下气:“殿下……放肆!

谁允许你称呼庶民为殿下?

来人,掌嘴!”

陈安宁的仆人听命上前,却被宋钊拦下。

她们神情倨傲:“公主的命令,还请二位遵命。”

“陈安宁,你说的我可以考虑,不要伤害其他人。”

宋钊无力地妥协,“三日后宫宴,我们会如期进宫。”

陈勉压住不满的陈安宁,优雅一笑:“那就恭候您与……”说完,他又大摇大摆地带着人离开六皇子府,瞧见破碎的大门,陈勉嗤笑:“既然住不了多久,就无需找人修缮了。”

宋钊站在原地,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双拳紧握。

我叹了口气,上前一步抱住他:“殿下,只等三日。”

刚进入府邸时,宫里就派人递来请帖,邀请我和宋钊参加三日后的晚宴。

我们求之不得,为了计划却装出一副恼怒拒绝的模样。

如今陈勉和陈安宁上门,一是为了羞辱,二是为了逼我们入宫。

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三日后的宫宴,我们早就为陈家准备了一场大戏。


知道陈勉嚣张,但也没想到他居然敢光天化日下拦下六皇子的马车。

陈勉穿着黑装,不见任何敬意地朝着马车抱拳:“陈勉有要事要与殿下讨论。”

我抬起车帘,直直与他对视,嘴角微勾:“抱歉,殿下不在此处。”

忽略周遭奇怪的打量,我静静看着陈勉。

他看向我,“无事,我本来就是想和你见一面。”

双目放大,却瞥见陈勉衣袖里藏着的纸张。

明白陈勉此行目的不善,我沉默两秒,忽地放下车帘:“去酒楼吧。”

语罢,我指使六皇子的侍从架着马车停在酒楼门口,下车进楼,陈勉紧随其后。

我找了处隐秘的角落坐下,陈勉居高临下地站着:“几日不见,你倒是变了许多。”

我不答。

陈勉说的对,以往看见他,我恨不得躲起来,但如今身份变化,我倒是难得与陈勉心平气和地聊天。

“体会到权势的快感了吗?”

我始终不明白,陈勉一个富家少爷,为何在处理我的事情上,变得如此犹豫。

明明他很多次都可以不管不顾地杀了我。

如此想着,我也问出口。

陈勉一愣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
“自然,再不知道,都对不起您三番四次的提醒和忍让。”

我喝了口茶,陈勉眼中又闪过一丝鄙夷。

心中耻笑,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看向我时,永远只有鄙夷厌恶这一种情绪。

“你本应该是陈家女,但可惜,国师断言你的存在会威胁陈家,为了大业,我只能舍弃你。”

陈勉虚伪:“这件事都是我个人的安排。”

我呼出口气,嘲讽一笑:“陈家原是您的一言堂。”

他却恼羞成怒:“你如今不过就是占着一个皇子妃的身份,真当我不敢杀你?”

我抬头直视:“你自是不敢,不管是因为什么,但我知道,无论是你还是皇家都需要我活着。”

“不愧是我陈家人,格外聪慧!”

胸口一顿翻涌,我不愿意再与他虚伪与蛇: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
“聪明人,”他拿出卖身契,摆在我的面前:“你只有两个选择,跟我回陈家,或者跟在六皇子身边,替我传递情报。”

卖身契底下是我扭曲的字迹和深红色的指纹。

“否则,哪怕不能杀了你,我也有千万种法子让你妥协。”

陈勉的威胁,我只听一半。

“你对付我,只有清白和名声两个法子吗?”

我猜测陈勉不敢直接动手,是惧怕宋钊的底牌,宋钊曾和我说过,陈家不敢动手,是因为陛下还藏有一支铁骑,十人可挡千军,想必陈勉是怀疑这底牌被藏在宋钊手里。

杀了我,那皇室就有理由对陈家发难。

听见我的问题,陈勉面色阴沉:“看来你并不准备帮助我们。”

“真是个白眼狼!

得亏当年没将你养在家中。”

说来说去,还是那些话。

我起身,将茶碗端起,迎着陈勉疑惑的目光,置于他的头顶,然后翻转。

渐冷的茶水倒在陈勉的头上,他先是一愣,随后咬牙切齿:“你怎么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