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世子纳妾我爬墙,全家追妻悔断肠完结版盛知婉商行聿
世子纳妾我爬墙,全家追妻悔断肠完结版盛知婉商行聿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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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方来才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世子纳妾我爬墙,全家追妻悔断肠完结版盛知婉商行聿》,由网络作家“八方来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嗯,你说的对,以前,是我亲手把能伤害我的剑递到他手里。”但以后,不会了。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盛知婉又带着汀兰在京城各处逛了逛。她实在太久没见过这样热闹的人烟了,小贩也好,百姓也好,每个人忙忙碌碌,脸上或疲惫或高兴,但都是带着奔头。而不像十年之后,晟国风雨飘摇,上至朝堂,下至百姓,所有人眼中只剩下麻木。两人这一逛直接逛到了天色擦黑才回府。盛知婉有些疲乏,正准备休息,一道身影却突兀地从旁边冲出来。汀兰原本想去拦,但看清冲出来的人是谁,皱了皱眉,还是立在一旁。“公主!”浣竹伸手拦在面前,“奴婢请您不要再耍脾气跟世子置气了!”“世子好不容易才从苍南回来,结果您却因为一件小事闹成这样,甚至还闹到了陛下面前!”“奴婢是真心为您好才会劝您,您如今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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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你说的对,以前,是我亲手把能伤害我的剑递到他手里。”

但以后,不会了。

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盛知婉又带着汀兰在京城各处逛了逛。她实在太久没见过这样热闹的人烟了,小贩也好,百姓也好,每个人忙忙碌碌,脸上或疲惫或高兴,但都是带着奔头。

而不像十年之后,晟国风雨飘摇,上至朝堂,下至百姓,所有人眼中只剩下麻木。

两人这一逛直接逛到了天色擦黑才回府。

盛知婉有些疲乏,正准备休息,一道身影却突兀地从旁边冲出来。

汀兰原本想去拦,但看清冲出来的人是谁,皱了皱眉,还是立在一旁。

“公主!”浣竹伸手拦在面前,“奴婢请您不要再耍脾气跟世子置气了!”

“世子好不容易才从苍南回来,结果您却因为一件小事闹成这样,甚至还闹到了陛下面前!”

“奴婢是真心为您好才会劝您,您如今气性上头,等到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,再后悔就晚了。”

“不如您趁这会去求陛下收回圣旨,重新将世子应得的封赏赐下来,这样才能跟世子重归于好!”

浣竹想到昨日听到的消息今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。

她实在想不通公主怎么会变成这样!

世子历经生死,好不容易才挣回来的战功,她居然因为嫉妒小性就闹到陛下面前。

公主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
她明明事事以世子为先,世子不在的这两年,书房中他的画像不知堆了多少……

可自从前日醒来,公主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……

盛知婉挑了挑眉:“这么说来,我还要感谢你这么为我着想。”

她本来不想这么快处置浣竹的,毕竟把她留着后头还有用,可奈何不了,她偏偏使劲在自己面前蹦哒。

“奴婢不敢!奴婢毕竟只是奴婢!”浣竹却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,还以为盛知婉这是后悔了,赌气把她之前说出的话拿出来又说一遍。

盛知婉幽幽笑了笑:“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,本宫会不会后悔不知道,但是,你定是要后悔了。”

“什么?”浣竹茫然。

紧接着,便听盛知婉道:“既然你闲到连主子的事情都要管,那从明日开始之后的半个月,凭栏居所有恭桶都由你负责涮洗。”

“涮洗、恭桶!”浣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直到意识到这话里的意思,彻底懵住了,神情皲裂!

涮洗恭桶?

那是最低贱最粗鄙的丫鬟都恶心去做的事,如今公主居然要让自己去做?!

公主怎能、怎能如此折辱她!

浣竹又羞又忿。

“来人,”盛知婉懒得去看她的脸色,直接让人将她带下去。

“公主,您真的要让浣竹姐姐去涮洗……恭桶吗?”汀兰恍恍惚惚。

虽然她也很不喜欢浣竹姐姐,尤其不喜欢她总是在公主面前说那些万事以世子为先的话,但……公主这样罚她,是不是也太狠了?

“怎么,觉得我罚得重吗?”

“奴婢不敢……其实,是有一点的。”汀兰对上盛知婉的目光,不好意思的垂下头,主要她也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被这样罚。

“你没有发现,比起本宫这个主子,她更关注祁书羡一些?”

“世子?浣竹姐姐关注世子……”汀兰的话猛地顿住。

盛知婉轻笑一声。

意识到盛知婉的意思,汀兰的眼睛瞬间红了:“怎么能这样!公主,她……您不该把她留下的,送回宫里或者打发出去更好!”

“怕什么?不是都已经确定要和离了吗?”


“呀!大姐儿这是怎么了?”萍姨娘也惊住了,连忙关切问。

祁非嫣目光恨毒的瞪着盛知婉。

盛知婉这才淡淡地开口:“今日大姐姐去我院子说了些大不敬的话,觉得世子功劳大,父皇赏赐不够,不仅不满,还揣测圣意,话里话外认为是我左右了父皇的封赏。

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,母亲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,所以,为了让大姐姐以后谨言慎行,不给国公府招惹灾祸,我便替母亲动手教训了她。

对了,母亲方才说些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
她言笑晏晏,语气恭谨,神态跟从前没什么两样。

崔氏娴雅盛怒的脸猛地一抽。

不满赏赐、揣测圣意!

若是这样的话真的传出去,别说正四品了,恐怕书羡连从五品都坐不稳。

说不得,还要连累整个国公府!

“怎么母亲的脸色这么难看?是觉得我教训大姐姐不对吗?还是,其实让大姐姐去捉我跪祠堂,是母亲的意思?”盛知婉露出错愕受伤的表情。

崔氏噎住,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。

好片刻,才扯着脸强笑了一下:“怎么会,是你大姐姐太心疼书羡,才会说话做事失了分寸,上头赏赐,雨露甘霖皆是君恩,我们身为臣子怎能置喙?”

“那就好,我还以为大姐姐犯糊涂,母亲也跟着犯糊涂呢!幸好母亲您明事理。

不过,大姐姐这样口无遮拦,还是得长长记性,以免她哪天又管不住嘴招惹祸事,我看,跪祠堂这个法子就不错。”盛知婉说着,找了把椅子坐下。

“盛知婉你别太过分!”祁非嫣攥着拳神情忿恨。

“过分吗?”盛知婉诧异,问崔氏:“妄论皇家、揣测圣意,母亲觉得让大姐姐跪跪祠堂,很过分吗?”

崔氏:“……”

崔氏袖子下的手狠狠攥在一起!

但是对上盛知婉似笑非笑的眼神,她能说什么?

只能在祁非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咬牙道:“自然不过分,大姐儿今日犯了口舌,就去……祠堂跪到晚膳时候出来。”

说完这句话,她只觉得胸口憋闷无比!

“母亲?!母亲!您怎么能听她的?”

“我不要,明明是您让我去的……”祁非嫣挣扎的声音被扯远。

盛知婉似乎没听到她最后一句,唇角露出笑意,招手让丫鬟给自己倒了杯茶,啜了一口。

上好的福元昌圆茶,只这几片,就能抵寻常人家半月花用。

可见崔氏花她的银子是真大方,不仅吃穿住用行讲究,就连茶叶都要讲排面。

盛知婉放下茶杯。

崔氏眼神死死盯着她,她也毫不在意。

“对了,来的时候似听到母亲在说掌家权,之前我刚过门,母亲说身体不好,我这才暂代,但方才听着您说得也有理,我一个儿媳怎能把控着国公府的一切?”

说着,她示意汀兰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册并两串钥匙放到桌上。

“各院的帐目和钥匙都在这里。这两年我贴补府中的银子也都一笔笔记在上头。

之前母亲病着我不好说。

但如今世子回来了,还立了战功得了封赏,若传出去是用媳妇的嫁妆补贴公中,对他名声也不好。

所以等他赏赐下来,就将我补贴的银子还回来吧。”

什、什么意思?

不管中馈、还要将她补贴的银钱还回去?

崔氏脸上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再也维持不住!

一怒之下气血上涌地站起身:“盛知婉,你什么意思,都是一家人,还分什么你的我的!为了一个妾,值当闹成这样?”


原本是打算在众人面前嘉许一番,但想到苏大伴的话,便将原本的嘉许精简掉,只留下一句“年少有为,骁勇善战”,便让人宣读此次苍南战事的封赐圣旨。

祁书羡的确是立了大功,但苍南之战,真正领兵的元帅却另有其人。

封赐圣旨共有三道,从上到下宣读。

按照祁书羡最后力挽狂澜的一战,理应居首功。

但偏偏,第一个宣读封赐的却不是他。

祁书羡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,直到在最后一道圣旨听到自己的名字,他心中方定,许是陛下特意将他放在最后。

将昨日拟好的谢旨词又在心中过了一遍,祁书羡已准备好跪地谢恩,却突然听到一句“赐从五品宣威将军”,顿时整个人一愣,连圣旨宣读完毕都没反应过神。

从五品?

怎么是从五品?

“宣威将军,还不赶紧接旨谢恩?”苏大伴提醒一句。

祁书羡这才抿唇将眼底的愕然藏下,跪地叩首,至于周围那些人投来的视线,他全当看不见。

封赐结束,祁国公脸色不大好看的拦住正要离去的苏大伴。

“苏公公,昨日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封赐我儿做正四品平延将军吗?怎么……今日就变成了从五品?”

这中间可是差了整整两个大品阶啊!

“祁国公和世子这是在质疑陛下?”苏大伴笑着问。

“不敢不敢。”祁国公心中再不满也得憋着。

眼睁睁看着人远去,原本那些因为祁书羡立了战功想要结交的人,此时也没了之前的热情,君心难测,谁知道陛下是什么想法?

祁国公还想再打探打探。

祁书羡深吸口气,拉住他:“父亲先回吧,兴许这是陛下对我的考验。我如今还年轻,正四品,的确有些夸张了。”

“也是。”

祁国公怕儿子失落,勉强打起精神:“一次战功就封正四品的确不妥,陛下许是想等你再多立几次战功,好名正言顺将你提拔上去,届时,你也好在军中树立威信。”

“嗯……”祁书羡点点头,脸色却有些阴沉,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果然,刚到府外,他就看到盛知婉扶着汀兰手臂从马车下来。

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朝服,祁书羡整个人愣了一瞬。

而后,脸色陡然黑沉下来。

怪不得!

怪不得昨日陛下还打算封他做正四品的平延将军,不过过了一夜,就全变了!

只封了个从五品宣威将军……

什么考验他、什么名正言顺的提拔?

根本就是盛知婉去宫中告状了!

一想到,他奋死拼杀才得来的功劳!两年时间,同那些普通将士们同吃同睡,冒冰雪、忍酷寒,竟全因她的这一点拈酸吃醋、嫉妒小性,全部付之东流了!

他几乎控制不住地疾步过去。

而后,猛地将盛知婉从汀兰手中扯出,“盛知婉!”

汀兰被猝不及防甩开,见到自家主子被祁书羡扯住,当即急了,“世子您这是干什么?”

“滚开!”

祁书羡愤怒的目光盯着盛知婉,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,再也不复在宫中的处之泰然:“你去找陛下告状了是不是?”

不等盛知婉回话。

他继续自顾自道:“不过一个女子,你究竟为什么非要为难她?非要置她于死地?!难道说,你往日说的那些女子不易,都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彰显良善?一旦有人触碰了你的利益,就毫不留情要将她按死?

在战场上我被敌方探子下了药,逃出去是她救了我,我中药后把她当成了你,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,无故被我坏了身子,我负责不是应该的吗?


“那就好。”江莽哈哈笑了一句,“什么庆公主、宁公主,反正在咱们心里,孟姑娘跟世子才是天定的缘份。”

“孟姑娘那样标志的美人儿,也就世子能配得上。”周围不少打趣声。

祁书羡闻言眼眸闪了闪。

孟央是长得不错,但也要看跟谁比,跟这些人家中的农家妇人相比,她自然如同仙女。

但对上盛知婉……

也就是这些人的身份够不上见她,不然,绝对说不出这些话。

但祁书羡也懒得争辩,若是盛知婉的性子,也能同孟央一样柔婉乖顺就好了。

即便不能做到十分,三分也行。

“您是……祁世子?”就在这时,顺德居外忽然又有人进入,看到祁书羡跟众人同乐的场景,那人脸上顿时露出敬佩之色。

“世子果然厚待军士!如此看来,庆宁公主为边疆捐粮、捐药、捐衣的事也不会作假。”

“什么?”祁书羡原本听着对方的话很不以为意,但这后半句,什么意思?

“世子难道不知吗?”那人极为诧异。

“昨日庆宁公主在聚贤茶楼说的话京城都传遍了,她以盛世堂的名义,两年间,共朝几处边疆捐粮三十万石,捐衣三万件,还捐药……”

说着,他脸上神情越发古怪。

他本以为庆宁公主就算真的捐粮捐物,也是因为受祁书羡这个将军夫君的影响。但现在看,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。

难道,是庆宁公主自己想要捐的?

“公主捐赠用的是盛世堂的名义,世子……也不知道吗?”那人依旧不太置信。

祁书羡脸色难看。

他连听都未听过。

“盛、盛世堂?”这时,一个脸色泛红的小将从人群中探出头。

祁书羡看向他。

那位小将立刻露出个有些憨傻的笑:“我家小姑子是梁元帅弟弟的第三房妾室,我又识得一些字,所以,有时候回信这些梁元帅懒得做的事有时候会落在我头上。”

“这盛世堂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富户,向咱们军中粮台捐了好几次粮草、棉衣、成药,怎么世子爷认识吗?”

“世子爷若是认识,可以写信向梁元帅说一说,他一直想知道这位有大义的富户,想为其求些赏赐嗝!”

他酒量不好,虽然没喝多,但迷迷糊糊也只听到了盛世堂几个字。

谁让这几个字实在太耳熟了,而且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

他这种为了家人活下去才参军的人,实在理解不了“达则兼济天下”的抱负,只是心里觉得这富户还挺傻……

“居然是真的。”下头的人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
再看祁书羡的神色,还有什么不明白?

显然,这是庆宁公主自己的决定,跟祁世子毫无关系。

这人一拱手,匆匆走了。

祁书羡却依旧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没回过神,招手让顺子过来,嘱咐了几句,这才继续压下心中的事招待同僚。

直到吃饱喝足,众人离开,顺子才满头大汗跑进来。

“世子!那人说的是真的,昨日世子夫人去了聚贤茶楼,恰巧……”顺子将跑了好几个酒楼打听到的事一一说来。

祁书羡越听脸色越黑。

“根据那些人所说,世子夫人至少捐赠了十七万两军粮物资,原本外头猜测是出于您的授意,但刚刚那人出去后……”

祁书羡转身就走。

剩下的话,不需要听,他也知道。

他只是没想到,盛知婉居然如此败家!

十七万两啊……

若是没有今早的事,没有国公府的落魄形成对比,祁书羡绝对不会觉得十七万两多么重要。


结果最后,只送回来一具小小尸体的祁非嫣!

虽然前世她最终还是将祁非嫣逼得被送去庄子……可那又如何?

有祁书羡在,祁非嫣在庄子上也不会受苛待,可她的阮阮却是再也回不来了!

“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弃儿罢了!”

盛知婉想到祁书羡毫不在意的那句话,闭了闭眼,眼中重新恢复平静。

许是她嫁入国公府这两年实在太温顺好说话,祁非嫣一个外嫁的姑子也敢带着一众丫鬟仆妇,吵吵打打,直接闯入她这个公主的院子。

“盛知婉你出来!”

“一个内宅妇人不好好在后院伺候公婆,居然跑去前朝搬弄是非,害得书羡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!”

“善妒、多言!连犯两条七出之例!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捉她送去祠堂跪着!”

两个粗使婆子立刻冷着脸上前来。

“世子夫人,您也别为难咱们。”

祁书羡是国公府长房长子,十二岁就定下世子之位,是以除了凭栏居私底下还称盛知婉公主,祁国公府的其他下人,都是称她为世子夫人的。

凭栏居的丫鬟们都吓傻了,只岸芷和汀兰两人,咬着牙,壮胆挡在盛知婉面前。

“大胆婢子还敢拦?今日是你们二人中的哪个跟着盛知婉进宫的?主动站出来打三十板子,否则,两个一起发卖出去!”祁非嫣冷笑一声。

其他二、三、四等丫鬟听了更是讷讷不敢上前。

大小姐是真的敢的!

当初公主才嫁进来,身边不仅带了乳嬷嬷,还有四个贴身得力的宫女,如今呢?还留在这院里的只剩下浣竹一人。

所有人一动不敢动,祁非嫣见此更加得意起来。

盛知婉说是管着祁国公府的掌家大权,但实际上只是个出银子的钱袋子,后宅外院厨房几个大管家,哪个真要办事最后不都经一遍母亲的眼?

也就盛知婉自以为是。给她几分好脸面,真当自己是祁国公府的女主子了?

如今书羡刚回来,她就要作天作地,还作到了宫里头,害得他到手的四品将军一下子飞了!

若是书羡今个儿得了四品的平延将军,她就是没把事办好,回到家婆母、夫君和小姑子们也得把她捧得高高的!

可如今呢?

祁非嫣越想越气,恨不得亲自上前将盛知婉捉住再扇两巴掌解气!

然而还没等她幻想完,只觉得眼前一阵掌风刮过,紧接着——

“啪”一声脆响!

整个脸颊火辣辣的,祁非嫣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扬手的盛知婉。

“你、你敢打我?”祁非嫣怀疑自己在做梦,以往盛知婉最是讨好她跟二妹妹了!

“打你又如何?”盛知婉个子高挑,一伸手轻易就将她头上戴着的翡翠攒珠头面拽住。

祖母给她的嫁妆,祁非嫣戴着,她嫁妆里的布匹,祁非嫣穿着做成的成衣,穿戴都是她的,居然还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?

盛知婉一点不手软,也不管上头缠着的头发,硬生生将头面扒下来。

于是在祁非嫣一阵鬼哭狼嚎中,好几缕头发被撕扯下来。

那些跟着她的仆妇们也被吓坏了,又是拦又是拽,想要从盛知婉手中将祁非嫣拽开。

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,在这么多人拉拽的间隙,硬是没人碰到她一点衣角。

不仅如此,还“啪啪啪啪”抽空,又在祁非嫣两边脸留下好几个巴掌印才松手。